“主上,您不是在說笑吧?”
蕭柳欽語氣結結巴巴,腳步忍不住往后又退了退。
“我先前那只是一時糊涂,如今對您可是忠心耿耿,您不能趕我走??!”
“你去盯著他們,有消息第一時間傳出來。”
朱成縉眼神無波無瀾,不是商量的語氣。
“可我……”
蕭柳欽還想再掙扎一下。
朱成縉眸光森冷,仿若他說出半句不中聽的話,就要讓人動手。
“我去!”
蕭柳欽一咬牙,“去是可以,可我傳遞消息往哪兒傳,找誰?”
“這就不用你擔心,只要答應,你去就是了?!?/p>
朱成縉收回視線,視線繼續落在城門前的戰事。
“那、那我這就去了?”
蕭柳欽試探著開口,腳步邁出,守在他周圍的人沒有阻攔。
他越走越快,幾乎要跑起來。
林子的邊緣就在眼前,只要再邁出一步,就能出去了。
眼前忽然被陰影籠罩,蕭柳欽腳步一頓。
“石方?”
石方杵在他面前,伸手,掌心一顆黑黢黢的藥丸。
“吃了?!?/p>
“這是什么?”
蕭柳欽蹙眉,沒接。
石方也不理,伸手就要就掰他下頜。
“誒——”
蕭柳欽嚇一跳,一把打開石方的手,“毒藥吧?我自己吃,都到現在了,我至于還分不清形勢嗎?”
嘴上罵罵咧咧說著,蕭柳欽拿過藥丸,干脆地仰頭吃下。
石方盯著他看,見他喉頭滾動,轉身就走。
蕭柳欽繼續走出,垂在身側的手一動,藥丸從袖口滑入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