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喲,裴大公子,我還能有你內外不分?哎不對,你是特別分!”
裴凜川忽然起身,精致的臉龐靠近:“這么久了,還沒原諒我?那他給你多少,我在他的基礎上翻三個點,可以嗎?”
他的五官本就骨骼感很強,突然如此放大更是壓迫感十足。
沈硯雪差點沒呼吸上來,一把推開了他:“我們兩人是一起的,我要你的錢,說不定還會到你自己的腰包里,沒那個必要。我逗你的啦,只要能讓裴知衍失敗的事,我都愿意做。”
“不會進我的腰包,該屬于你的就只屬于你。”
沈硯雪側過頭沒理他,打通了周銘野的電話,跟他說明了情況。
即便被拒絕,周銘野也完全不生氣。
他語氣帶笑:“是我沒這個福氣,不過下次你可真得請我吃飯了。”
沈硯雪點頭正要答應,裴凜川的臉忽然再次靠近,不由分說吻住了她的唇,沒給她開口的機會!
瞬間沈硯雪瞪大了眼睛,怎么還有人在工作時間騷擾同事!
裴凜川迅速伸出手,掛斷了電話。
兩人推搡間,一起跌進了沙發里。
裴凜川卻仍舊沒有要停止的意思,手輕輕地托著她的后腦勺,試圖加深這個吻。
沈硯雪反手把他的領帶纏在手腕上,猛然拉緊,逼迫他因此仰起頭來,“什么意思,便宜沒占夠?”
裴凜川仰起頭,眉宇間還有幾分未消散的迷離,喉結隨著喘息的動作微動。
他微微挑眉:“我的身子你都看了這么多年,我討回來的還不足千分之一。到底誰占誰便宜?”
沈硯雪一時語塞。
她何止看過裴凜川的身子,思念溢滿的時候,在他臉上也不知親過多少遍了。
“別扯開話題,你為什么突然來這么一下亂我道心?”
“周銘野我不是很喜歡,不想聽到你跟他說那么多。”
“怎么,他得罪過你?”
不應該啊,按裴凜川的長相,應該是周銘野這種人的天菜。
他眼神諱莫如深:“那倒沒有,外面有傳言他城府很深,突然接近你一定不只是為了做朋友。”
“連你的壞到骨頭里的弟弟,你都要拿到確鑿的證據再錘他,周銘野見都沒見幾次,就對他下決斷。”沈硯雪故意挑釁,“裴大少爺,這么小心眼?該不會是在吃醋吧?”
裴凜川的表情驟然變了,一把將領帶從沈硯雪的手里扯了回來,轉身就走。
聞著手里殘留著的淡淡香水味,她繼續調戲:“大少爺,這不好吧,我可是你名義上的弟妹呀~”
臥室的門在沈硯雪面前重重的關上,沒一會兒傳來水聲。
沈硯雪又不傻,知道奉行不婚主義的裴凜川,肯定不會這么輕易動心。
但越是這種有挑戰性的高嶺之花,調戲起來才有勁,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