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雨眠點頭。
“我理解您的心情,也知道您的堅持。”
“不知道霜枝有沒有跟你說清楚,要跟你合作的馮海平雖然認識巡查處的人,但你們家這件事并非他主導。”
侯元激動道。
“他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并非他主導。”
“現在想跟我合作,無非就是看我們油鹽不進,不可能給他吐出一星半點的消息,這才找個借口說合作。”
“喬同志,我就這樣跟你說吧。”
“我們家祖上世代行醫,之前是給皇上,娘娘看病的。”
“這些秘方已經不是錢的問題了,是祖宗的基業,是我們家門的脊梁。”
“寧可失傳,也不能讓人奪了去,否則我根本無顏面對列祖列宗!”
喬霜枝在一旁勸道。
“爸,現在時代不同了,外面變化得太快了,已經不是你想的那樣了。”
侯元冷哼一聲。
“變化得再快,我也不會向那些人低頭,我永遠不會忘記你爺爺是怎么死的!”
喬霜枝還要說什么,喬雨眠攔住了她,轉而繼續向侯元道。
“侯叔,那這事我就給你拒了,你也別再生氣了。”
“我已經跟林叔說完了,有什么事你找他就行。”
侯元語氣這才好了一些。
“你們自去忙吧,我現在過得已經很好了。”
一想到要走,喬霜枝才放下剛才的情緒,一臉的不舍。
“爸,你記得按時給自己煎藥。”
侯元紅了眼眶,揮了揮手。
“回去吧,我這成分不好,你們以后別總來看我。”
說完,他便回了茅草屋。
這次見面算是不歡而散。
喬雨眠拉過依依不舍還在回望的喬霜枝。
“霜枝,我們走吧,你爸爸也需要冷靜一下。”
喬霜枝還在不停地流淚眼。
“我不太懂他的堅持,難道有尊嚴的活著不是最重要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