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母勉強點了點頭。
喬雨眠不再多說,拿出之前灌裝好的靈泉水,囑咐喬霜枝讓兩人喝下,就去找了辦案的公安。
公安正好拿了一疊文件過來,喬雨眠很自然地迎了上去。
“同志您好,我是陸懷玉的嫂子,我婆婆身體不太舒服,接下來的事情告知我就好?!?/p>
公安上次辦案的時候見過喬雨眠,他看了陸母一眼,然后把手中的文件遞給了喬雨眠。
“夏然是被保釋出去的,這是所有的手續(xù)。”
喬雨眠拿出文件袋里的文件,一頁一頁地翻看著。
公安還在旁邊給解釋。
“夏然本就不是犯了什么重罪,況且他身體不好,整個腿都萎縮了,吃幾口飯還吐了血,是符合保外就醫(yī)的資格的。”
喬雨眠翻看到擔保人。
“擔保人是劉春花?”
公安點頭。
“劉春花是夏然的母親,她過來探視夏然,然后辦齊了手續(xù),擔保夏然出去,今天早晨剛放走。”
“什么時候過來探視的夏然?”
公安回憶了一下。
“好像就是你們鬧矛盾的呢,怎么能是假的呢?”
喬雨眠堅定的說道。
“這個章真的假的我不知道,但是我找了人去夏然老家,如果夏然老家來人了,我的人不可能不和我說。”
“想要知道真假很簡單,你現(xiàn)在就給夏然母親的單位打電話,問問她今天到?jīng)]到崗就行了。”
“至于陸懷玉該往哪個方向查……”
“她不會跳河,特別是帶著孩子,絕對不可能,打撈就不用了?!?/p>
“這么長時間不回家,也不太可能是去了相熟的人家,或者熱鬧的地方?!?/p>
喬雨眠想了想。
“還是從夏然入手比較合適,查一查他的行動軌跡,大概能找到陸懷玉?!?/p>
現(xiàn)代社會,有天眼監(jiān)控網(wǎng)絡,有手機定位,買票出門都要用身份證,想找到一個人的蹤跡是很容易的事。
可在這個年代,難度就太大了。
公安已經(jīng)去找人重新制定計劃,喬雨眠坐回了椅子上。
屏蔽掉四周的雜音,她用力地想著。
如果自己是夏然,從派出所出來的第一件事是要做什么呢?
或者,夏然要的是什么呢?
重新回到陸家門口叫罵,除了敗壞陸家對他的好感,幾乎沒有任何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