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醒這幾天都沒有問過應凱安,一來是樓棄的身體還在恢復中,不宜操心,二來是,姜醒知道樓棄能夠處理好。
樓棄下意識關注姜醒的反應——她不自覺的坐直了身體,看向高助。
樓棄心里有些不爽。
“去看看。”樓棄道。
“醫生說你需要靜養。”姜醒不贊同。
“推個輪椅就行?!睒菞壙聪蚪?,問,“你難道不想見他?”
“?”這話問得實在有幾分歧義。
她的確想見他,想知道他為什么要殺她——即使她已經猜到的原因,但還是想親自確認。
否則不死心。
可是這話從樓棄的嘴里說出來,怎么就這么奇怪呢?
十分鐘后。
樓棄被護工扶著坐到輪椅上,期間扯到了肋骨的傷,痛得他眉心一蹙。
已經進入初冬,天氣轉寒,姜醒拿了一張毛毯搭在他的腿上,防止著涼。
樓棄看著腿上的毛毯,表情懨懨的。
“你看起來不太高興?!苯讯自谒媲埃退揭暋?/p>
她覺得病人還是需要保持身心健康,特殊時期還是選擇性的愿意照顧他的情緒。
“你對待我像是在對待一個老頭?!睒菞壍氖址旁谳喴畏鍪稚?。
姜醒滿臉問號的看著他。端詳他兩秒后,問:“你確定你是因為這個不高興?”
樓棄明明在她蓋毯子前就有些鬧情緒。
而且,她給他帶毯子,他分明就應該高興!
大概是神經太放松,樓棄沒控制住,略微詫異的看向姜醒。
她竟然看出來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