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降臨。
晚餐之后。
樓棄沒有直接回家,而是讓司機饒了一段路駛往城南。
“去哪里?”姜醒問。
城南大多是酒吧之類的銷金窟,樓棄大病初愈還想去泡吧?不太可能。
“把你賣了。”樓棄明顯是開玩笑的揶揄姜醒。
姜醒一臉無所謂,甚至贊同的點點頭:“那挺好。”
男人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,沒有了玩笑的心思,咬牙啟齒的說:“你想都別想!”
姜醒單手拖著腮,一副‘你怎么這么玩不起’的表情看他,氣得樓棄扭頭不看她。
黑色的賓利慕尚停在一個偏僻的小巷外。
等了大約十分鐘,有一個身影驅(qū)動輪椅從一個小門店出來。
“應凱安?”姜醒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。
她求證的看向樓棄,樓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。
顯然,他今天就是帶她來看應凱安的。
幾分鐘后,幾個醉醺醺的男人從酒吧出來,滿臉惡意的攔住了應凱安的去路。
幾個醉漢對應凱安上下其手,雙腿是人逃離危險的工具,輪椅會成為束縛人身體的絆腳石。
姜醒錯愕的瞪大眼,因為太過震驚,雙手不自覺的用力扣在窗沿上。
車窗搖下,應凱安驚慌的大叫傳來:“放開我!”
幾個醉漢哈哈大笑,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小動物:“不知道那家gay
bar的規(guī)矩?進去玩過就是默認發(fā)生關系,裝什么裝?”
應凱安惶恐的搖頭:“我、我不知道!我真的不知道!我不喜歡男的!我不是!”
“之前爬了程家公子床的人不是你?都是男人,別特么裝婊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