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面,肖勁恒調侃紀楊泓:“你要參加嗎?指不定就入了島主和鳳舞島大小姐的眼,將你留下來作為島主的孫婿。”
紀楊泓原本是沖陶副閣主來的,但因為余白陣法大師一事,他一直沒有露出,而是選擇了從旁圍觀。
這時候忍不住翻了個白眼:“我看你才想吧,放心,我不參加,不會對你有影響的。”
紀楊泓說完扭頭就走了。
“等等,你不參加?”肖勁恒追問道。
兩人的聲音遠去,海大少看看他們的背影,又看看前面得瑟得尾巴都要翹上天的女人,嗤了一聲:“真不知道那女人能看中什么樣的男人,不過不管誰被她看中,那男人都會變得非常不幸。”
江如昭失笑搖頭,拉了他一把:“海師兄,我們也離開吧。”
回去路上,海大少還在嘀咕風鳴和白喬墨的事,也不知他倆現在人在哪里,進展又如何了,到現在都沒露面,可別讓他白等啊。
“江師妹,你說什么能鬧出什么樣的動靜來?”
江如昭搖頭:“我也不知道,不過他們看上去,挺有信心的樣子。”
尚先生也在期待之中,想知道風鳴和白喬墨,到底有什么后續動作,他們可不像會是善罷甘休的樣子。
就在鳳舞島島主府為英才競技賽而忙碌不停的時候,沈家的飛舟,終于抵達沈玉鸞所在的海島上空。
這時由白喬墨操控,海島已不再是隱匿狀態,而是暴露在來人的眼皮子底下。
“鸞兒就一直被藏在這座海島上?該死的公羊敬!當初我就該反對到底,隔離開他和玉鸞。”
“先別急,我們下去接我們的女兒。”
這對中年夫妻從飛舟上飛出來,往下飛去的時候,察覺到外面動靜,沈玉鸞也從臨時開辟的洞府里走了出來。
看到來人變得激動起來,隨即也從島上拔地飛起,很快就與空中二人匯合。
三人互相看看,隨即抱頭痛哭。
風鳴和白喬墨就在島上抬頭朝空中看去,容秋也跟著看。
風鳴感嘆道:“這是沈前輩的父母啊,那容秋你該稱他們為什么了?還有沈家這是幾世同堂啊。”
修者壽元長久,又不節制生孩子的話,莫說四世五世同堂,十世八世都會是常見的吧,就不知沈家那位老祖,是沈玉鸞前輩上面第幾代的老人了。
上空,沈玉鸞的父親沈炎義,母親杜昀,終于不舍地松開兒女,眼神貪婪地看著女兒的臉,有多久沒這樣看著他們夫妻倆的女兒了。
“鸞兒,”杜昀撫摸女兒的臉,“難道是公羊敬那混球救醒的你?”
沈玉鸞也不舍地看著自己的父母親,然后一邊攙著一個往下去:“救我的人就在下面島上,他們還將我的孫兒,你們的曾孫帶過來了。”
提到公羊敬,沈炎義滿面怒色,杜昀卻心細地發現女兒口中的不同:“孫兒?不是孫女?那公羊希呢?”
沈玉鸞也有疑問:“娘,你們難道沒見過公羊希嗎?你們對她是什么樣的感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