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如今只是看到許說可受傷,就立刻失去表情管理。
愛與不愛竟是如此明顯。
沈郁霧心頭一酸,嘴比腦子快,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,“是宴會上你救過的女服務生,不過去看看嗎?”
傅京薄眸色一暗,聲音冷然,含著一絲警告,“沈郁霧,你越界了!”
“合格的傅太太不該多嘴,不該去猜忌一個無辜的女人。”
“待會兒回老宅,先去祠堂抄家規反省!”
傅京薄失控了,他抓著沈郁霧往外走,走得很快。
沈郁霧踉蹌追著他的步伐,傷口已經滲出鮮血,疼得她幾乎站不穩身子。
“疼。”她擰眉掙扎。
傅京薄松了松力道,卻沒有停下腳步,拉著她到了停車場。
上車后,他依然先給她系好安全帶。
看著他極力克制情緒的模樣,沈郁霧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著,比傷口疼百倍千倍。
傅京薄邊開車邊發消息讓助理調查許悅可的事,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。
沈郁霧看著克己復禮的他不停打破規則,忽然覺得沒意思極了。
她偏過頭看向窗外,窗外下著瓢潑大雨,雨點滴滴落下,像是砸進了她心里,泛起密密麻麻的疼。
車子忽然一個急剎,她猝不及防向前撞去。
“啊。”她低呼一聲,被安全帶勒紅的肩膀隱隱作痛。
“下車,在路邊等,我安排了司機來接你。”傅京薄低沉的聲音響起。
沈郁霧難以置信地看著他,“外面在下雨。”
傅京薄面不改色,語氣不容置疑,“司機很快就來。”
沈郁霧對上他的視線,心頭一疼,失去了爭論的力氣。
“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