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鴻遠并不意外她會這樣,明顯是知情的。
他走到姜媚面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她,眸底的情緒晦暗復雜。
“眉娘,當初在祁州你受了欺負為什么不告訴我呢?”
周鴻遠終于問出盤繞在心中許久的問題。
自從知道裴景川身邊的女人是姜媚以后,他就無數次地在腦海里想他們究竟背著他偷了多少次歡,姜媚在面對他的時候,又是懷著怎樣的心情。
姜媚不想回答這個問題,只冷聲提醒:“我們早就沒有關系了,你不該出現在這里。”
周鴻遠恍若未聞,蹲下身撫上姜媚的臉:“眉娘,我記得以前你很喜歡我的,你說你以前的恩客只是把你當成玩物,根本沒有把你當人,你應該恨他才對,怎么能背著我跟他搞在一起呢?”
周鴻遠的語氣漸冷。
以前他刻意壓制著欲念,很少去想要和姜媚發生什么,可自從見過姜媚戴著足鏈的腳以后,他就總是在夢里夢到她。
夢到她哭,卻又纏著自己不放。
之前他借錢幫姜媚逃跑,還讓她去漳縣等自己,可姜媚沒去漳縣,回來以后甚至還跟他算那兩年在祁州的花銷。
她是一點兒都不愛他了。
可他分明比裴景川對她更好呀。
周鴻遠越想怒火越盛,一直被壓抑的欲念隨之涌出,他摟著姜媚的脖子把她扶起來,低頭想親姜媚,后腦勺被狠狠砸了一下。
“你……”
見他沒暈,清檀又砸了一下。
周鴻遠雖不甘心,卻還是軟軟倒地。
姜媚爬起來,狠狠地擦了一下臉。
被周鴻遠摸過的地方都讓她感到惡心。
“姑娘,我們現在怎么辦?”
清檀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,有些慌亂。
姜媚之前和周鴻遠是沒有去官府登記造冊的夫妻,這事本就很與爭議,若是被人發現她和周鴻遠同處一室,那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了,而且公子的名譽也會跟著受累。
“別慌,”姜媚走過去把門上了鎖,怕周鴻遠中途醒過來,又給他腦袋來了幾下,然后打開窗戶說,“我們不會有事的。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