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口咖啡,眼神里閃過一絲“惋惜”。
“他不是不喜歡,是不懂怎么靠近你喜歡的世界。”
他看向蘇晚的側臉。
“上次你說想參加巴黎的畫展?!?/p>
“他是不是找借口說‘人多危險’,不讓你去?”
蘇晚的指尖蜷縮了一下。
那段記憶突然冒出來。
她當時興奮地拿著畫展邀請函回家。
陸戰掃了一眼,首接扔進抽屜。
“要去可以,讓五個保鏢跟著?!?/p>
她當時覺得委屈,卻沒敢反駁。
“他也是為我好?!?/p>
蘇晚輕聲說,像在說服自己。
沈清越放下咖啡杯。
走到她身邊,距離保持在半米外。
分寸感拿捏得恰到好處。
“晚晚,‘為你好’不是把你圈在籠子里。”
他的聲音壓得更低,像在說悄悄話。
“我之前學過一點心理學。”
“陸戰經歷過戰場,大概率有PTSD?!?/p>
蘇晚抬頭看他,眼里帶著疑惑。
“PTSD?”
“就是創傷后應激障礙?!?/p>
沈清越解釋得很耐心。
“他的控制欲,不是愛?!?/p>
“是怕失去你,所以用強硬的方式把你綁在身邊?!?/p>
他指了指畫紙上的冰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