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妄吃過早飯,已經十點了。
他收拾了一下,便去學校上課了。
白妄一只腳剛邁入教室,林遠就跟根雷達似的掃向白妄的身后,見蘭離沒跟過來,立刻迎了上去。
當看到白妄唇上的傷時,林遠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怪異起來。
白妄以為林遠又在抽風,也沒管他,隨意地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。
余文卿見狀,也湊了過來,目光落在白妄嘴上的傷口,同樣露出了怪異的神色。
林遠終究還是沒有忍住,他指了指白妄的嘴唇。
語氣中帶著一絲遲疑,小心翼翼地問道:“妄哥,你的。。。嘴怎么回事啊?”
白妄此時還帶著宿醉后的乏力感,整個人看起來更懶散了。
他靠在椅背上,漫不經心地說:“磕的。”
原本清涼華貴的聲線,此刻卻帶著些許低沉的沙啞感。
這種聲音聽起來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,讓林遠不禁覺得耳朵又酥又麻的。
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,忍不住驚嘆道:“妄哥,你這聲音。。。。。。。你昨晚到底干嘛啦?怎么啞成這樣?”
白妄懶得搭理他,從包里掏出手機擺弄了起來。
余文卿沖林遠使了一個眼色,默不作聲地將自己的東西搬到白妄旁邊的位置上,坐了下來。
林遠:。。。。。。。
怎么辦?他還是好奇。。。。。。。
不僅僅是林遠,教室里的其他同學同樣注意到了白妄嘴上的傷。
一個個眼睛里閃著吃瓜的亮光。
怎么就這么巧呢?
昨天一起上課,今天就一起嘴受傷。。。。。。。
如果說不是互相咬得,他們都不信。。。。。。
許瑛瑜進教室一眼就看到了白妄嘴唇上的傷,眼底的溫度驟然降至冰點。
他走到白妄身旁,突然俯身,手指徑直伸向白妄的傷口處,毫不猶豫地按壓下去。
正低著頭玩手機的白妄,冷不防被人碰了嘴唇,身體本能地向后仰去,同時抬手狠狠地拍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