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天后,許周被放了出來。
他沒有直接來找我,而是先找到了齊秦。
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,只知道齊秦回來時,臉上帶著一絲淤青。
“他讓我勸你跟他回去。”
齊秦揉了揉臉頰,語氣堅定,“我已經明確告訴他,你是我要守護的人,他休想再傷害你。”
說完,他抬手,輕輕拭去我眼角的淚水:“別擔心,有我在,他不會再打擾你了。”
許周確實沒有再來找我。
直到晚上,我收到了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消息。
是用小號發來的:“蘇晚,我在機場。如果你還愿意再給我一次機會,我現在就回去找你。”
“如果你不愿意,這就是我們最后一次告別了。”
我看著消息,沒有回復,
只是默默地將這個號碼也拉黑了。
第二天早上,我打開手機,
卻看到了一條消息:一架從南方飛往京市的航班,途中遭遇極端天氣。
不幸墜毀,機上人員無一生還。
新聞里列出了乘客名單,許周的名字赫然在列。
我拿著手機,愣了很久。
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,滴在屏幕上。
不是難過,也不是不舍。
只是為那段荒唐的七年,畫上一個徹底的句號。
齊秦輕輕從身后抱住我,下巴抵在我的肩頭:“都過去了。”
而我轉過身,靠在他的懷里,
露出了一抹釋然的笑。
是啊,都過去了。
從今往后,我的生活里,再也沒有許周。
只有溫柔的齊秦,和充滿希望的未來。
屬于我的好日子,終于來了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