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書,有什么問題嗎?”
“二師叔,倚天劍是師公親自繳下來的,若我們就這樣處理了,萬一師公怪罪怎么辦?”
“更何況,即便師太這名弟子天賦異稟,真的只是加入峨眉才兩個月的時間,可師太瞞而不言,估計在比斗中立下賭約,以這樣的行徑贏走倚天劍,到底有失風范。”
說著,宋青書先掃了一眼周芷若,然后再看了看顧少安,話語陡然一轉。
“除非,峨眉和武當再加試一場,若師太這個新弟子還能夠勝出,那就只能怪我武當后繼無人。”
宋遠橋,張松溪以及滅絕等人哪一個不是活了幾十年?
就宋青書講話前那視線的停留,幾人如何不知宋青書這番言論,分明是因爭風吃醋所致。
宋遠橋低喝道:“胡鬧,愿賭服輸,不管如何,賭約已立,我武當弟子豈能做言而無信之人?更何況倚天劍本就是峨眉之物,暫時留在我武當的,還回去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。”
張松溪未說話,但手中的倚天劍并未收回,足以表明張松溪的態度和宋遠橋一樣。
滅絕冷笑道:“司馬昭之心,路人皆知。加試一場,要不宋少俠親自下場來指點指點貧尼這位弟子?”
宋青書雖然沖動,卻并非傻子,如何聽不出滅絕話中的陰陽味道。
雖然有心下場教訓教訓這個敢和周芷若親昵無比的小子,可以宋青書的年紀,真的下場對顧少安動手,贏則為恃強凌弱,輸則面目無光。
宋遠橋聞言連忙開口道:“師太勿怪,青書年幼,許多事情考慮不周,所以才有些失了分寸。”
“年幼?”
滅絕看了一眼立于一旁,背挺如松,卻乖巧安靜的顧少安。
再看年齡比顧少安長了六七歲,快高出兩個頭的宋青書,心中嗤笑一聲。
“貧尼的弟子年齡不過十一,尚且知禮守禮尚且知道長輩在場時,聽而不囂,知曉安靜聽從貧尼的吩咐。”
“可宋少俠今年貴庚?難不成比貧尼這小弟子還要年幼不成?”
“看來武當到底是頂級勢力,伙食遠比我峨眉派好的多,竟然能讓比我這小弟子還年幼的人長得這般高。”
“以后,若是貧尼還收了弟子,免不了要厚著臉皮帶著他每日在武當飯堂蹭蹭飯,好能如宋少俠這般,年幼時便長得如同他人十七八歲一樣。”
聽著滅絕這話,顧少安嘴唇輕抿。
別說,就自家師父這嘴,怕是也練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