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鳴連連搗頭:“對的對的,聽說那陳家姑娘和陳家女婿今天回來了,這陳家女婿還是飛龍傭兵團的團長,我都沒見過他,當然要去瞧一瞧。”
那男人扇子一拍手心道:“同路人,我也是去瞧他們的,一起走,一起走。”
兩人就差哥倆好的架勢了,不過白喬墨橫在了兩人中間,叫紀遠和秋易看得好笑不已。
出城路上,他們互相報了身份,風鳴幾人的面容依舊作了修飾,但仍舊用了莫鋒與莫白的名字。
秋易和紀遠嘛,一個依舊叫林楊,一個叫元秋,風鳴一聽這名字就知道紀遠這家伙的用心。
花里胡哨的男人自稱姓秦,名連江,家中排行第九,人稱秦九。
一聽他自報姓秦,風鳴四人便露出了解的神色,風鳴還特意拉長聲音:“原來姓秦——哦。”
這城里,聽到秦姓人,大家第一聯想的便是三個家族中的秦家,秦九多半是秦家人了。
秦連江也沒隱瞞,搖著扇子說:“對,我就是你們知道的那個秦家的子弟,不過今日過后,也許咱這城內就陳家一家獨大了,要知道那位飛龍傭兵團的團長,還是咱這西鳴皇室的五公主的駙馬爺,惹不起啊惹不起。”
遇到這么個地頭蛇,風鳴更有興致跟他八卦了:“這時候最擔心的不是何家嗎?秦九你知道何家人對這事是什么反應?對了,那位跟陳家姑娘訂親的何家少爺呢?”
紀遠和秋易都豎著耳朵聽,他們也好想知道,何少真是大寫的悲慘男。
秦連江眨了眨他那雙桃花眼說:“哎呀,何文耀那家伙這回可是被未婚妻戴了好大一頂綠帽子,他能不慘嗎?”
別以為風鳴他們沒看出這家伙滿臉的幸災樂禍,就等著看這叫何文耀的笑話呢。
秦連江接著說:“可惜何文耀一腔癡情付之于流水啊,那可是何文耀從小就喜歡的女人,兩人訂親時我們還說何文耀終于得償所愿,抱得美人歸了,何文耀和何家還特意花了代價送自己和陳靈雨去星武學宮,我還以為他們這一去會雙宿雙棲,真是沒想到啊,我真替何文耀抹把同情淚。”
風鳴忍笑道:“確實讓人同情,真是太慘了,這何文耀不會跟著他們一起回來吧,他人還沒回來,就傳回兩家要解除婚約的消息了。”
一行人就這么八卦著到了城門口,秦連江還帶他們上城樓去觀看了,那里視野更好,能看得更清楚。
沒有關系,這城樓也不是那么好上的,秦連江那張臉就是最好的通行證。
紀遠也佩服風鳴的嘴巴,跟誰都談得來,因為秦連江他們知道了不少何文耀的事情。
如果叫風鳴來形容這何文耀的話,那只有“舔狗”一詞了,對的,聽秦連江的描述來看,何文耀就是那陳靈雨的舔狗。
舔狗舔到最后,一無所有。
從城樓上看下去,城門外已經聚集了不少修者,大家都是一臉的八卦之色。
城樓上也來了不少修者,有人跟秦連江打招呼,風鳴他們發現了,那何文耀還真不得人心,今天來的,就有不少是看這何文耀的笑話的。
To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