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,這是師父我的身份令牌,你隨身帶著,萬一遇險,就亮出我的身份,用得好能為你們爭取點時間,師父我也能有時間趕過去。”
白喬墨將師父給的東西一一收進儲物戒,沒有推辭師父的好意。
兩輩子,他只拜過兩次師,第一次拜的師父,對于他來說非常遙遠了,但也遠沒現在的師父這般殷殷叮囑。
白喬墨恭敬道:“弟子謹記,也請師父照顧好自己,等待弟子和鳴弟歸來。”
“好,好。”
剩下的日子,白喬墨留在重石峰的時間便少了,而是改去藏書樓,翻閱各類雜書,對照自己的記憶,搜尋這個大陸中還潛藏著哪些機緣。
他和鳴弟出去并非只為游玩,而是為尋找機緣提升自己。
有著兩世記憶,他能比旁人更容易發現一些文字記載中隱藏的東西。
時間過得很快,轉眼十日過去,對四虹書院的弟子來說,一切如常。
有弟子談論起離院歷煉的風琳瑯,果然風琳瑯離開沒兩日,吳應彥也跟著離了書院。
不少弟子心知肚明,吳應彥果然還沒放棄風琳瑯,又追著去了。
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,但不少弟子也猜到白喬墨被廢一事,跟吳應彥有關系,對于這樣一個肆無忌憚的世家子弟,書院內大多弟子是反感厭惡的。
只因為對方天賦太好,又是自己追求女人喜歡的對象,就要不擇手段毀了對方,叫人怎能不忌憚遠離。
畢竟書院內不少弟子家勢都不如吳家,一旦惹了吳應彥不快,他們擔心吳應彥會用同樣的手段對付他們。
能干出毀了白喬墨的事,誰能保證吳應彥沒干過第二樁第三樁?
看到白喬墨依舊出入重石峰和藏書樓,一些弟子佩服他能如此沉得住氣,不過物易閣上架風鳴丹藥的時間又要到了,因而一眾等待的弟子轉身就將風琳瑯和吳應彥的事拋在了腦后。
如同以前一樣,風鳴專柜中擺出來的丹藥,又在很短的時間一售而空。
搶到的人高高興興離開,沒搶到的失落不已,但很快又振作起來,下回一定能輪到他們的。
沒人意識到風鳴和白喬墨已悄然離開四虹書院,一眾弟子在書院中看到的白喬墨和風鳴的身影,那是宮玉銘和盛鐸所扮。
兩人在背后吐槽。
宮玉銘:“兩個混蛋,自己跑出去瀟灑了,讓我們留在書院內給他們打掩護。”
盛鐸扮風鳴正扮得高興:“都五天了,居然沒一人識破我們的身份,就連千綏峰都有弟子叫我師叔呢。”
宮玉銘無語道:“你小心身份暴露后,那些弟子找你算帳。”
盛鐸立即擔心道:“不會吧,這事余長老都知道的啊。”
宮玉銘覺得盛鐸這家伙傻乎乎的,可風鳴對這家伙比對他還好,真讓他妒忌。
他現在終于明白風鳴對他倆關系的定位了,狐朋狗友,對盛鐸,應該真是當成小弟般照顧了,那是打小起的玩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