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易問:“所以,他們究竟是誰?”
紀遠冷笑:“毫無疑問,就是那對喬姓兄弟,這對兄弟一出場就救了石巖的外孫,這對石巖來說是天大的情分,也因此石巖的外孫才會對風鳴和白喬墨非常信賴,特地趕來看他們的比賽。”
秋易不會懷疑紀師兄的推斷,但又看了遍資料:“喬家兄弟沒進遺府啊。”
宗昱袍說:“明面上是沒進去,但誰知道暗地里有沒有進,資料上有寫,成熟的七葉蟲花草共有五株,但有一株溜掉了,沒人能找到那株出逃的七葉蟲花草,說不定就落到他們手里了,如果是這樣的話,他們的確有機會悄悄進入幽冥谷中的遺府內,但有個新的問題,他們是如何利用遺府的陣法來絞殺吳應彥的?”
紀遠推斷說:“除非他們有人精通陣法,搶先奪得遺府的控制權,通過操控遺府大陣來坑殺吳應彥,”
紀遠越說越覺得自己說得對,“你們看資料上,石巖可是在遺府中獲得不小的機緣,最初就是他運氣好地撞進一個房間里。”
宗昱袍訝異說:“你意思是這機緣是那兩人送到石巖手里的?”
“不是他們還會是誰?”
“那誰懂陣法?風鳴不太可能吧。”
“只有白喬墨了,但這一切都是我們的推測,我們和孔照一樣,沒有證據,除非能逼出白喬墨的手段,但在擂臺上不行。”
秋易聽得越來越迷糊,他問:“那這白喬墨如果跟紀師兄一樣精通陣法的話,他干嘛要隱藏?”
紀遠失笑,如他這樣的人,總會隱藏些手段,而不會將自己的本事全部暴露出來,這是他們這類人的生存之道。
白喬墨為何會隱藏?因為當時他有個仇家吳應彥,吳應彥背后又是吳家,他不隱藏的話只會讓吳家更加忌憚,會不惜一切代價致他于死地。
所以起初白喬墨連他丹田已修復的事都沒有暴露,哪怕都被裴長青收為了弟子。
看,最后吳應彥不就被他們坑得丹田被毀么,最終落得身死的下場。
紀遠可一點不同情吳應彥,換了他也會同樣以牙還牙,原樣報復回去。
想到這些紀遠猛地抬頭看宗昱袍,然后帶了點幸災樂禍之色:“宗兄,你這次比賽可得小心些,千萬別大意栽在白喬墨手里,風鳴敢砸那么多元晶在他身上,可不是鬧著玩的,也不是財大氣粗,我看風鳴是對白喬墨非常有信心吧,二十倍的賠率呢,這雙兒是想靠這個發筆橫財吧。”
秋易咬牙:“不可能的,宗師兄怎可能會贏不了那白喬墨,宗師兄是元液境巔峰,白喬墨才后期,中間還被毀過丹田,耽擱過一段時間,哪有資格跟宗師兄相比。”
紀遠很想安慰秋易,但這回,不知怎的,他真有種宗昱袍可能會栽跟頭的直覺。
宗昱袍哪里看不出他的意思,還是自己外甥偏幫自己,紀遠只會看自己笑話。
他冷眼刀子“咻咻”地往紀遠身上丟:“想贏我,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,等決賽結束,我會找紀遠你好好練練身手,免得荒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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