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遠雖沒上武斗擂臺,但真跟四品陣法師打起來,路延豐也不見得有好果子吃。
秋易也有自己的驕傲,他輸給風鳴雖然一時難以接受,但也沒對風鳴生出敵意,也不愿意用作弊的方式來贏得比賽。
因而他對路延豐這類人也非常看不慣:“紀師兄你說宮里會有話傳出來嗎?”
紀遠摸下巴:“應該會的吧,畢竟宗昱袍這家伙在陛下心里還是挺有份量的,這回宗昱袍可是少有的真的動怒了,如果不是路延豐傷得太重,估計宗昱袍都要親手將他骨頭都敲碎了。”
秋易想想,紀師兄說的還真有可能,宗師兄真的生起氣來,后果不敢想。
“紀師兄,”秋易聲音放低,“你說宗師兄和白喬墨,究竟誰能贏?”
紀遠差點笑起來,沒想到最維護宗昱袍的秋易,居然也懷疑上了。
“不敢說,主要看白喬墨這家伙究竟藏了多少東西,而且他可能真的懂陣法的,你知道的,無影琉璃蛇的蹤跡不好捕捉,白喬墨那家伙一槍就刺中隱身的無影琉璃蛇,可見他的魂力很強。”
白喬墨布下的陣法對風鳴不設防,風鳴可以輕易地進入其中。
他與五師兄說過話后,就回到陣內看白喬墨,進去后就發(fā)現白喬墨調息完畢,都睜開了眼。
風鳴連忙走到他身邊:“怎樣?沒事吧?”
白喬墨笑著搖頭,拉風鳴一起坐下:“沒事,我很好,我第一時間就覺察到不對勁,事后又服用了鳴弟煉制的極品解毒丹,剛剛我也仔細檢查了,體內沒有任何毒素殘留。”
風鳴終于大松口氣:“嚇死我了,該死的王八蛋,下次讓他撞上了,我非要毒死他不可,幸好你反應快,不然……”
風鳴的關心讓白喬墨很暖心,他伸手右手,晃晃手腕上的鐲子,那鐲子還眨巴了兩下眼睛,以示它的存在感。
白喬墨說:“小蛇也第一時間就發(fā)覺了那條毒蛇,當時就想出手了,是我制住了它,無影琉璃蛇看似沒有克星,但那是它沒碰到血脈比它更高的存在。”
這下風鳴更加安心了,伸手摸摸鐲子,笑道:“幸好讓小蛇跟了你,關鍵時候可以立功的,等回去后給小蛇你和還有小龜多煉幾爐丹。”
鐲子再度眨眼睛,以示它的高興,如果可以解除現在的鐲子狀態(tài),它肯定高興得搖頭擺尾了。
可惜無良的主人,根本不讓它動彈。
堂堂蛟龍,只能憋屈地充當手鐲。
不過想想在海域里蹤跡被發(fā)現時遭到的圍追堵截,小蛇還是默認了眼下的狀態(tài),保命養(yǎng)傷要緊。
雖說有了陣法防護,風鳴也不敢多說關于小蛇的事,他在腦中腦補,如果當時小蛇真的出擊了,蛟龍一現身,那場面該有多震撼,光是想一想就要激動了。
算了算了,還是不要這樣的轟動了,不然他和白喬墨休想安然離開皇城了。
就在裁判席要宣布比賽繼續(xù)的時候,一列皇宮侍衛(wèi)來到了比賽場地。
他們一出現,場內嘈雜的聲音就安靜了很多,一部分人也擔憂起來。
這些皇宮侍衛(wèi)代表的是什么身份,皇城人又怎會不知道,前腳路延豐出事,后腳這些人就來了。
不會是皇帝陛下都知道這事,要對路延豐作出處罰吧。
立即有元丹境強者迎上去,包括皇家學院的那位院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