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應敏又說:“不過也沒關系,等到武試大比的時候,小師弟肯定能將場子找回來,對小師弟來說,只要拿到名額就可以了。”
陳天朗一想可不是如此,于是不再糾結這話題,問:“你那二師弟這次居然沒露面?人跑到哪里去了?沒有比他更會跑的了。”
裴應敏也無奈:“早聯系不上了,怕是現在已經不在東木皇朝境內了,上次聯系他還答應得好好的,說要帶見面禮給小師弟的呢。”
陳天朗聽得大樂,相比裴應敏,他們這邊的師兄弟真是太乖巧了,現在也就最小的一個愛往外面跑,以后大概也是不著家的性子。
風鳴和白喬墨在聽其他人舊事重提地談論文武兄弟時,旁邊走來幾個人,恰好聽到他們談話的內容。
其中一人不屑道:“武海?聽都沒聽過的名字,不會你們在陣法師比賽上拿不出什么像樣的人手,就胡編亂造一個人出來吧。”
這是將整個四虹書院都給嘲笑了,在場的書院弟子都抬頭看過去,只認識其中一個雙兒,那正是風鳴的手下敗將秋易,另幾個人都是一臉傲氣地看過來。
風鳴就毫不客氣地回過去:“你們沒聽過名字的,就代表不存在嗎?難不成你們是造物主,說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這話要是別人說的話,對方會立馬開口嘲諷回來,結果一看清是風鳴這家伙,對方那說話者噎了一下。
他倒很想理直氣壯地回擊,但活生生的例子就擺在他們眼面前。
風鳴來皇城之前,皇家學院有幾個聽過他名號的?
就算知道余瀟收了個小弟子,也都以余瀟的小弟子來代稱他。
至于他姓甚名誰一點都不重要,也不會認為他能有打敗皇家學院培養出來的煉藥師的水平。
然而現在就是狠扇了他們一巴掌,連皇家精心培養出來的最出色的煉藥師,都敗在了這家伙手上。
那人噎了會兒,卻不愿意認輸,繼續道:“那你們把你們口中的什么武海叫出來,上場一起比賽啊。”
白喬墨心里翻了個白眼,“武海”真出來的話,還有這些人開口說話的余地?
他說:“你們這兒陣法水平最高的陣法師是誰?難道是你?”
那人再度被噎,秋易都對這人心生同情了,他之前就領教過了,這風鳴不僅是煉藥水平厲害,這嘴巴上的工夫同樣不遜色。
秋易解圍道:“我們此次參賽的最好的陣法師是紀遠紀師兄,已通過陣殿認證為四品陣法師。”
風鳴暗道,已經是四品陣法師了,那說明確實有兩把刷子,可他依舊不認為這叫紀遠的,能贏過白喬墨。
他特意張望了眼,發現眼面前幾人沒一人自領紀遠身份的,他夸張地好奇道:“紀遠不在這里?”
他這表情做得太明顯了,秋易立即明白,臉都漲紅了。
另幾人反應慢了幾拍,也被氣得夠嗆。
風鳴就是明晃晃地說,紀遠本人都沒來,這幾個跑過來耀武揚威的干什么?還真以為剛剛出口嘲諷的家伙,就是紀遠本人呢。
等自己有這么大本事,再過來嘲諷好了。
秋易都想扭頭跑路了,他也不知為啥,兩腳不聽話跟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