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鳴四人聽也驚訝,他們從琉陽閣買來的消息中,還沒提到最終的結(jié)果,這一出發(fā)展讓他們也意外。
風鳴壓低聲音說:“這湛笙身上果然有點運氣啊,五大勢力都派了人過去,居然還讓湛笙搶了去了,不過他也挺會拉仇恨的。”
一句話,就將其他前去爭搶的修者和勢力都得罪了,尤其是圣元宗那位嚴恒陣法師。
紀遠認同道:“做事是夠高調(diào)的,就不知道他這運氣能維持到幾時。”
風鳴還遺憾道:“可惜啊,我們看不到湛團長同娶四女的婚禮了。”
秋易噗哧樂,風鳴真壞,他就是想看熱鬧而已。
風鳴又說:“可能會有留影石流出來,到時我們找找看,看不到現(xiàn)場,也可以看別人拍的畫面嘛,我還特別想看湛笙跟圣元宗嚴恒對上的畫面。”
就是剛剛酒樓里客人所說嚴恒想用寶物換遺府,卻被湛笙囂張懟回去的場景。
秋易哈哈笑,這樣的留影石似乎挺有意思,他也想看了。
這孩子,一點都不知道他爹有多擔心他,在外面玩得樂不思蜀了。
風鳴在酒樓里只圖一時痛快,質(zhì)疑了圣元宗陣法師的水平,當他們四人從酒樓出來后,就知道后果來了。
風鳴嘆氣道:“之前只顧說得痛快了,忘了身在圣元宗地盤,將圣元宗弟子得罪了,這不就給人盯上了。”
白喬墨笑道:“鳴弟后悔了?”
風鳴立即搖頭:“再來一回,我還是要說,這些圣元宗的弟子也真會給自己貼臉,什么好的都要往自己人身上撈,哪里有大門大派的氣度。”
秋易也附和:“就是,我也沒想到圣元宗的弟子會這般不要臉,他們要堂堂正正,干嘛怕別人質(zhì)疑,要堵別人的口?”
這個別人,現(xiàn)在就成了他們了。
他們出了酒樓時,就察覺到被人跟蹤了,不免懷疑,跟風鳴在酒樓里質(zhì)疑圣元宗一事有關(guān)。
否則早不盯晚不盯,恰好在這個時候?
對方也真將他們當成幾個聚氣境小修者,只有個元液境的修者盯著,想不到四人里修為最弱的風鳴,那實力也比對方高一大截,對方的行蹤哪里逃得過他們的感知。
風鳴摸下巴說:“也許我們誤會了圣元宗呢,跟蹤者并非圣元宗弟子的授意,”然后就兩眼放光說,“不如我們看看,這跟蹤者到底是何來頭吧?”
一瞧風鳴這神色,就知道他又想搞事了,大概這幾天在銀鳳城過得太過平靜無波了,不搞事就渾身發(fā)癢不舒服了。
紀遠心里腹誹了一下,然后就配合地問:“要怎么做?”
風鳴理所當然道:“對方有跟蹤我們,我們也能反跟蹤回去啊,不就看誰的本事更高桿嗎?”
紀遠失笑,但看秋易也露出感興趣的目光,紀遠就知道無法反對了,得,那就按照風鳴的意思來辦吧。
于是四人大搖大擺地繼續(xù)往前走,將后面的跟蹤者一路帶回客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