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抬頭朝他們包間里的位置看了一眼,眼神陰惻惻,然后又看了眼邊上的風琳瑯,露出得意的笑容。
一個廢物拿什么跟他吳家子比?風琳瑯過去再看好那廢材,現在也不會多看他一眼了。
那廢材就等著他吳應彥抱得美人歸吧。
“神經病。”風鳴對這示威的眼神只有三個字可吐槽。
轉身坐下,拉上他爹和白喬墨:“別看了,這種反派角色注定蹦達不到結尾的。”
風金林笑著敲了風鳴一記腦袋:“又在胡說些什么。”
風鳴湊過去跟他爹親熱地說著話,白喬墨在一旁暗笑。
他覺得風鳴的總結非常對,那么個人,可不就是個神經病么。
不管是在他上一世,還是穿書男所知的劇情中,這吳應彥的確都沒蹦達到最后,吳家靠山倒了后,吳應彥也不過是喪家之犬而已。
他將那魂魄關在青蘊珠空間里,這段時間也不是什么都不做,有時間了就審問審問他,從他口中套出不少東西。
那魂魄不想說也不行,不說白喬墨就搜魂,搜魂的滋味可不好受,免得再承受一次,那魂魄老實得很。
經過與自己的經歷的仔細對照,白喬墨還是能從中發現不一致之處,以及那魂魄所知的只是表面狀況。
更深層次的,劇情根本無法展露出來。
這讓白喬墨也更堅信,那魂魄不過是好運氣地得到一段時間法則投影,而非真的如他所以為的,這是一本書的世界。
外面有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,在外面沖著進來的人吆喝起來:“喲,這不是吳家公子吳應彥么,怎么不在四虹書院待著,又跑來我們高陽郡作甚?風鴻銳你小子真是個吃里爬外的,你這么干你爹知道嗎?你祖父風家主知道嗎?尤其是……琳瑯姐你知道嗎?”
風琳瑯停下腳步,冷漠地朝樓上看去。
對宮玉銘這樣的二世祖她向來看不上眼,只知道混吃混喝過日子,不知努力修煉求上進,她向來不喜與這樣的世家子弟為伍。
“宮玉銘,你什么意思?”
宮玉銘當然知道風琳瑯對他的不屑,他其實也不喜歡風琳瑯,傲氣得不將他們這些二世祖放在眼里。
殊不知,離開了風家,她風琳瑯又能走多遠?
她與白喬墨這樣的從底層爬出來的天才,相差得太遠了。
她被稱為驕女,那是因為風家加在她身上的光環太耀眼了。
宮玉銘痞痞地笑道:“什么意思?問你那好弟弟啊,一個勁地將你跟吳應彥湊在一起是什么意思?長眼睛的都看得到。”
風鴻銳氣極,跳出來罵道:“姓宮的,這里有你什么事?少在我姐面前胡說八道,你這樣的,十個加起來都比不過我姐,你就是妒忌我姐。”
“喲,風鴻銳你心虛什么?你跳得越起勁,就說明你越心虛。算了,我干嘛這么好心提醒風琳瑯你,我還是看我的好戲去吧。走嘍,回包廂去。”
宮玉銘唰地一聲打開折扇,然后一邊搖一邊往風家的包廂走去。
風琳瑯也是個狠心的女人啊,白喬墨沒被廢的時候,她可是一心想和白喬墨結親。
結果白喬墨一被廢,這女人連問都不再過問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