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想,我想想。”李銳眉頭皺得更加深了。
宋興國想到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,他立馬使勁拍了一下手,叫道:“銳子,我知道咱們幾個還得做點啥了,咱們幾個得趕快用防水布罩住活艙,別讓光照到里頭去。”
“對對對。”李銳臉上露出笑容,連忙出聲附和,“宋叔,要不是你,我還得想好一會兒呢。”
“我、我、我去拿防水布。”不等任何人吩咐,宋鵬飛自己個就屁顛屁顛地跑去工具房,準備找防水布。
李銳揚起下巴,對著宋鵬飛招了下手,大聲喊道:“鵬飛,拿顏色深一些的防水布過來,有深藍色的防水布,就拿深藍色的防水布,沒深藍色的防水布,就拿黑色的防水布,你千萬別把淺色的防水布拿過來。”
“知、知、知道了。”宋鵬飛結結巴巴地應下了。
二軍子哈哈大笑:“剛那條黃唇魚,還真是一個活祖宗哦!咱幾個還得給它做防曬,人都沒它矯情。”
徐東接過話茬:“那可不是嗎?它值兩百來萬呢,五個普通人都值不到這么多錢。”
“好像是哦。”二軍子再一笑,兩只眼睛都笑不見了。
黃唇魚受不了強光照射。
一旦強光照射到它們身體上了,它們便會劇烈掙扎,急劇地消耗體力,進而導致它們體內的魚鰾受損,價格暴跌。
“銳哥,趁著咱這次運氣好,咱繼續在海上作業個幾天時間。”再次分揀漁獲的時候,二軍子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翹,臉上的笑都快溢出來了。
那條黃唇魚要賣了的話,他少說要分個二十來萬塊錢。
越想,他心頭越加火熱。
李銳點點頭,道:“嗯,聽你的,咱這些人繼續在海上作業個幾天時間,狠賺它一大筆錢,今年過個大肥年。”
二軍子和李銳的這番對話,要被許龍聽到,許龍得郁悶的吐血。
距離杭市那邊舉行國宴,已經不到兩天時間了。
他們幾個居然還要在海上漂幾天時間。
這不是要把人活活給急死嗎?
此刻的許龍,正在江心寺里燒香拜佛。
“佛祖保佑,佛祖保佑,我來給你燒香了,我求求你,快讓銳子那狗幣玩意趕快回來吧!”許龍雙手捧著三炷香,對著主殿核心供奉拜了又拜。
“龍子!”許龍剛拜完佛,他右肩膀頭就被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給拍打了一下,此人正是許龍的父親許乾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