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平公主已經(jīng)賭氣了,站在一旁一動不動。
宜太妃這才發(fā)現(xiàn)長平公主的異樣,只見她帶著一個白紗斗笠,不僅僅遮掩了臉,甚至是遮掩了整個腦袋。
「長平這是」宜太妃好奇了。
宜太妃才問了一下,長平公主就非常激動,「我沒事」
「長平,不得無禮。」皇后不悅教訓(xùn),其實,心下卻是各種無奈。
長平公主也不知道那晚上在天牢里沾染了什么臟東西,腳和臉癢了一兩天之后,就開始奇癢無比,抓不得撓不得,誰知道后來居然長出了癬。
一開始只是腳上有,第二天臉上也長出來了,一大片一大片的,很像是牛皮癬,可所有太醫(yī)看過了,卻都說不是牛皮癬。
只能確定不是牛皮癬,但誰都診斷不出個所以然來,有人懷疑是毒,可是找了幾位毒醫(yī)看,也沒看出個結(jié)果。
因為穆清武的事情,長平公主記恨著顧太醫(yī),并沒有找顧太醫(yī)看,可是,從前天開始,腳上的癬居然開始癢了,長平公主根本受不了,使勁地抓,一抓就給抓破皮,太醫(yī)看了嚇沒了膽說一定會留疤的。
長平公主急了,只能放下恩怨找顧太醫(yī),顧太醫(yī)說這應(yīng)該是毒,他也解不了,建議她來找韓蕓汐瞧瞧。
長平公主當(dāng)場就發(fā)飆了,說了不可能。
可是,昨天開始,臉上的癬居然也開始犯癢,一抓就留疤呀,一發(fā)作起來,長平公主難受得滿地打滾,怎么都不敢去抓。
她不想毀容啊
雖然不甘心,也不怎么相信韓蕓汐的醫(yī)術(shù),可是,她已經(jīng)走投無路了,最后一線希望也不能放棄,只能憋屈地來找韓蕓汐。
宜太妃唇畔泛起一抹譏諷的笑意,「這丫頭就這性子,我都習(xí)慣了。」
皇后有求于人,不敢反嘴,笑了笑,「宜太妃,秦王妃不在府上嗎長平說昨晚來找,沒見著人。」
宜太妃不答反問,「你們找蕓汐有事」
皇后正要開口呢,長平公主卻打住,她才不要讓宜太妃知道她的臉毀了,多一個人知道,就多一個人恥笑她萬一宜太妃當(dāng)場笑話她,她會更丟人的。
「我就是有事找她,宜太妃你趕緊讓她出來,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帶她進宮。」長平公主任性地說道。
宜太妃微微吐了一口氣,也不再追問,淡淡道,「這樣啊,可是蕓汐和秦王出游了呢。」
「什么那他們?nèi)ツ睦锪恕归L平公主大驚,上前了幾步,好激動。
「哎呀,長平,你秦皇叔的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,他去哪里可從來不向我這個當(dāng)娘的稟告。」宜太妃一臉無奈。
長平公主心急如焚,「那那他們」
這時候,皇后猛地拽住長平公主的手,皇后畢竟是皇后,還沒來就知道宜太妃在刁難。
長平公主還要出聲,皇后冷不丁握緊了她的手,厲聲訓(xùn)斥,「長平,教了你多少回,不準冒冒失失,沒大沒小的。你的事是大事是急事,可是秦王妃不在,你這樣不是為難宜太妃嗎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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