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父親,怎么連你呀」
穆清武這話還未說完,急突然停住了,只見秦王殿下從一旁而來朝御書房走去。
穆清武正要過去,穆大將軍卻道,「皇上心中早就有決定,多勸無益,回去」
說罷,他就將穆清武硬拉走了。
龍非夜瞥了不遠處拉扯的穆氏父子一眼,一切心中有數,他面無表情,走入御書房。
御書房里,邊陲快馬加鞭送來的折子還躺在地上,天徽皇帝面對墻上的疆域圖,雙手負在背后,十指交纏在了一起。
龍非夜拾起奏折來,看了一眼,隨手丟在桌上,淡淡道,「皇兄急召臣弟來,有何要事」
「你看看那折子。」天徽皇帝冷冷說。
「看了。」龍非夜立馬回答。
「你怎么看的」天徽皇帝問道。
「軍機大事,皇兄應該找穆大將軍和兵部商議才是,臣弟向來不懂這些事務。」龍非夜還是很平靜。
然而,天徽皇帝卻突然笑了,「也是,朕怎么就忘了,秦王向來不參與兵事。」
「如果沒有其他事情,臣弟先行告退。」龍非夜還真敢說。
可誰知道,天徽皇帝卻淡淡道,「薛公公,宣旨」
宣旨
這句話是何等熟悉,早在半年多前,也是在御書房里,也就他們兄弟倆,天徽皇帝也是讓薛公公宣讀圣旨,替他擇了婚期,迎娶韓蕓汐。
今日,歷史又重演了。
薛公公怯怯地走出來,宣讀了一卷圣旨,這一回,天徽皇帝要龍非夜娶的是西周榮樂公主,不僅僅要龍非夜娶,而且要龍非夜親自率和親隊伍,趕赴西周去求娶
皇命不可違,圣旨更不可抗。
他終究是君,他終究是臣。
抗旨,罪大滔天
當薛公公宣讀完畢之后,天徽皇帝才緩緩轉身過來,看著單膝跪地的龍非夜,唇畔勾起了一抹譏諷之笑。
龍非夜,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,就休怪朕不留情面。當初娶韓蕓汐你無從選擇,這一回你也一樣沒得選擇
「秦王,還不領旨」天徽皇帝饒有興致地問。
可誰知道,龍非夜竟站了起來,冷冷說,「皇兄,臣弟辦不到」
如果娶韓蕓汐是妥協,那么他這輩子就只愿意妥協一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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