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七歲左右的男孩猛地撲到江祈年懷里。
我身形晃了晃,幾乎要站不住。
他們,什么時候有了一個這么大的孩子?
“婉瑩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江祈年驚訝了一瞬,很快又恢復鎮定。
“宋時妤,你打我罵我都可以,能不能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我的孩子?”
葉婉瑩泫然欲泣。
她徑直走向我,膝蓋一軟就要跪下。
江祈年連忙扶住,猛然轉頭瞪我,眼中是遮不住的厭惡和鄙夷。
“你簡直有悖師德!”
他厲聲道。
外面院子里早就圍滿了人,見狀都拿起手邊的東西砸向我。
一邊砸還一邊罵。
而江祈年卻冷眼旁觀。
甚至不知何時,已帶著葉婉瑩母子遠離了我。
垃圾、臟水、石子砸在我身上,我卻像個木樁般站著。
身上的痛楚和外人的屈辱,遠不及江祈年帶給我的萬分之一。
“孩子爸爸呢?”
江祈年滿心滿眼都是葉婉瑩。
他的眼神緊張又愧疚,還帶著一絲期待和激動。
“祈年,這句話,誰都能問,只有你不能。”
葉婉瑩滿臉淚水,眼中痛苦和委屈交織著。
再沒多說一句,拉起孩子就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