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!!”
“臥槽,疼啊!!”
“呃啊——!”
劇烈的酒精刺激灼燒感帶來的痛楚,讓徐江不由自覺地猛地弓起身子。
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慘嚎,額頭青筋瞬間暴起,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立刻滾滾而下。
“徐爺,您閉嘴吧!”
“當然…想死你就喊!”
“反正我們這破預制板樓,隔音不好!”
高啟強低喝幾聲,制止了徐江的叫喚。
隨后手中動作麻利、快如閃電。
用沾滿白酒的粗糙大片紗布,用力擦拭著徐江的傷口。
清理掉大部分血污,進行消毒后,又撒上厚厚一層滇南白藥粉。
當然,這也把徐江疼了個齜牙咧嘴。
最后再用也不知道干不干凈的紗布條緊緊包扎起來,才算是包扎完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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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個過程粗暴而高效,沒有任何花里胡哨,卻帶著一種底層生存磨礪出的、近乎冷酷的實用主義。
處理完最嚴重的左臂刀傷之后,高啟強又快速檢查了徐江身上其他幾處挫傷和劃痕,簡單消毒包扎。
接連消毒帶來的劇痛,也讓徐江的神智恢復并清醒了幾分。
他癱坐在地上,渾濁的眼珠死死盯著眼前這個穿著廉價汗衫,之前只見過一次,卻救了自己兒子命的陌生男人。
這個男人看著憨厚老實,實則眼神里有光。
他的眼神里有警惕,有緊張,有著一定的疏遠。
卻唯獨沒有他徐江熟悉的,其他人的那種貪婪或諂媚的感覺。
甚至…徐江還覺得,高啟強地眼睛里,居然還有一種奇怪的、類似“物傷其類”的復雜情緒?
“你…是叫…什么來著?”
“高…高啟強是吧?”
徐江的聲音有些沙啞,也充滿了疑惑。
“為…為什么…救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