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到了嶺南,或者到了京城,誰認識他?”
“咱家的女婿,哪個不是一方豪杰或世家子弟?”
“他算哪根蔥?”
“咱們葉家的門檻什么時候這么低了?”
“什么阿貓阿狗都敢來攀附?”
“說起這個,讓我想起一件事。”
“這個祁同偉是漢東大學政法系畢業的吧?”
“就京城鐘家那個小妮子叫什么來著…哦…鐘小艾。”
“她爺爺以前在咱爺爺手底下打雜。”
“她爹后來踩了狗屎運,自降身價,改換門庭,踏上了綠派的線兒。”
“她們家就是找了個上門女婿,叫什么…哦…侯什么來著…?”
“算了,那不重要。”
“反正聽說也是漢東來的,也是漢大政法系畢業的,好像還是這個祁同偉的學弟。”
“自打她們鐘家招了這么個女婿兒之后,就讓圈子里各家,笑話了好多年了。”
“那個姓侯的贅婿,就是草包一個,標準的鳳凰男。”
“現在再看看咱們今天這事兒…我覺得啊,欣雨妹妹年輕不懂事,被那小子花言巧語哄騙了。”
“我看他啊,就是看中了咱家的錢和勢!”
“這種鳳凰男,心思深得很!”
葉良辰的言辭粗鄙、刻薄。
充滿了對祁同偉動機的惡意揣測,和自身“既得利益者”身份的強烈維護。
暴露出其自身性格上的淺薄與勢利。
但他這番話,卻讓一旁的葉吟楓秀眉微蹙,對兩位兄弟的言論流露出明顯的不滿。
“寰宇哥,良辰哥!”
“你們這是什么陳腐觀念?!”
“現在都什么年代了?”
“2000年了!”
“千禧新時代,講究戀愛自由,婚姻自主!”
“欣雨有自己的思想和選擇權!”
“她不是家族換取利益的籌碼!”
“祁同偉有能力,有擔當,對欣雨好,這就足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