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啟盛推了推金絲眼鏡,嘴角勾起一絲陰冷的弧度。
聞言,從隨身的公文包里,抽出一份薄薄的、沒有任何標識的文件。
并輕輕推到了高啟強面前。
“哥,都在這里了。”
“白江波的背后是京海建工集團的陳泰!”
“陳泰德背后…原本是市委常委、政法委書記趙立冬!”
“只不過…最近這陳泰和趙立冬,似乎都不管他了。”
“我們最近幾個月屢屢針對,白江波曾經去找過他們很多次。”
“但這兩個人…似乎一直沒有表態過,更沒有采取過什么行動。”
“而白江波…最近被我們逼得急了,狗急跳墻,正在瘋狂走關系。”
“那老小子,居然想打通王浩或者譚文豪,這兩個人之一的關系。”
“希望能夠搭上其中一個關鍵人物的線,尋求庇護。”
“估計是還幻想著,想借官面上的力量來反制我們。”
“但是他哪知道,現在時代早變了。”
“閻王好見,小鬼難磨。”
“且不說就他兜里現在剩下的那點兒家當…”
“夠不夠,能不能讓人家倆大領導看得上。”
“即便等他能搭上線兒了,他早被吃干抹凈了。”
“咱們不一樣啊,咱們走的都是中下層路線。”
“只要是能管到或者收拾到他手底下產業的各個關口部門,咱們的人早就已經上下打點過,喂得飽飽的了。”
“而且咱們真金白銀不說,要求也不高,讓他們‘嚴格審查’、‘定格罰款’罷了。”
“我們給錢,還幫助他們‘創收’…這么好的事兒,上哪找去?”
“底下那幫小鬼,和小鬼頭…正美著呢。”
隨即,高啟盛的聲音壓得更低了。
“反正花的是徐江的‘遺產’,白金瀚賬上的錢,他徐雷的錢。”
“咱們這么做,是給他爹報仇,他謝謝咱都來不及呢。”
“花他徐家的錢,辦咱們自己的事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