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尚書與前夫人,曾經(jīng)也是恩愛非常,不知從何時起,兩人感情漸淡。
到最后,錢尚書竟絲毫未察覺夫人是被毒死的。
錢沫沫面色蒼白,卻還是微微一笑道:“爹爹,女兒不怪您,您也有諸多無奈。
您放心,女兒定會盡快恢復康健。
王老大夫說我中毒尚淺,只需七日左右,便可將毒排凈。
往后這家中之事,女兒先幫父親擔著,等哥哥回來娶妻,沫兒再交予嫂嫂,可好?”
錢尚書抹了抹眼角的淚痕:“沫兒啊,還是你最貼心孝順!一切都依你。”
錢府的消息,當日便傳至我耳中。花煙集中,客人們也都在紛紛議論那被戴了“綠帽子”的錢大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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鸞風回來之后,便將錢府之事告知于我,并且將信遞到我手中。
“殿下,錢沫沫的來信。”
信中僅有“多謝”二字,卻還附有一枚小巧的印章,那是代表錢府的印章。
我淺淺一笑,立即吩咐鸞凌道:“鸞凌,你速去給藍相夷傳信,務必保住錢尚書,讓他繼續(xù)留任尚書之位,好好輔佐太子。”
“諾,殿下。”
看著走遠的鸞凌,鸞櫻疑惑的問道:“殿下,鸞櫻不解,為何不借此機會換掉錢尚書,安插我們的人呢?”
我嫣然一笑:“錢尚書本是中立之人,為他脫罪后,他自會對太子感恩戴德,如此便會站到太子這邊。而柳氏背后的鄔家,他也定能查出端倪。
此事過后,他便不再中立。我果然沒有看錯錢沫沫。”
“為何這么說?”
“錢沫沫若真是個單純無知的嫡娘子,怕是早已性命不保。
我給她證據(jù)后,她便開始布局,或許其中還有錢家老夫人的助力。不管怎樣,如今的結果,便是你家公主我贏了。”
鸞櫻呆呆的看著我,片刻之后嘟嘴說道:“殿下,鸞櫻覺得您真的變了好多,我都快有些認不出了。”
我刮了刮她的鼻梁笑道:“小鸞櫻,人總是要成長的,不然只能任人宰割。我雖貴為公主,卻也有諸多身不由己。為了好好活下去,不爭也得爭。”
她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:“雖然鸞櫻不知殿下為何改變,但只要殿下吩咐,鸞櫻定當全力以赴。”
我微笑著看向鸞櫻,前世,這個傻姑娘明知會被活活打死,卻依舊拼死護我周全,這份情誼,我銘記于心。今生,我定要保她衣食無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