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禹王的聲音里滿是恐懼與怯懦,他卑微的說道:‘大,大殿下,我,我怕疼,不敢??!’
這時,大王子反而大笑起來,接著威脅的說道:‘若是你不敢,那本宮便親自幫你如何?’
這時禹王的聲音里盡是無奈與絕望:‘不,不勞大殿下,我,我自己來?!?/p>
可誰知禹王的聲音剛剛落下,奴婢便聽到了禹王‘啊’的一聲慘叫,接著是‘嘣’的一聲沉悶巨響。
后面便再也沒有聽到禹王的聲音了。
此時奴婢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,連呼吸都不敢大聲,生怕發(fā)出任何聲響被大王子發(fā)現(xiàn)。”
舞姬一邊描述,身體一邊不受控制地發(fā)抖,臉上還殘留著未散去的驚恐,顯然是被當(dāng)時的場景嚇壞了,如今回憶起來,依舊驚恐萬分。
我輕輕走到她的身旁蹲下身子,聲音盡量放柔輕聲問道:“在那‘嘣’的一聲后,你是否還聽到別的聲音了?”
她緩緩抬起頭,眼神中還帶著恐懼,望向我輕輕地?fù)u了搖頭。
我微微皺眉,繼續(xù)循循善誘:“你再仔細(xì)想想,在夾谷大人他們趕到之前,大殿里還有什么動靜嗎?”
舞姬緩緩低下頭,雙眼緊閉眉頭緊鎖,似是在努力回憶。
突然,她雙眼猛地睜開,眼中閃過一絲光亮,緊接著驚呼道:“想起來了,有‘嗡嗡嗡’的聲音。
這個聲音像是在拖動什么很重的東西發(fā)出來的,并且還不止一次。
這拖動的聲音結(jié)束后,大殿至少安靜了半盞茶的時間,接著便聽到巫醫(yī)以及大理寺大人們的聲音了?!?/p>
我微微轉(zhuǎn)頭,望向仆散少卿,他心領(lǐng)神會開口道:“果然,如殿下所推測的完全一致。
大鼎確實(shí)是被挪動了的。唉!”
夾谷寺卿微微欠身,恭敬地問道:“殿下,可還有什么要問的嗎?”
我輕輕搖了搖頭,神色平靜地說道:“沒了。
現(xiàn)在,大家應(yīng)該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!
眼下就等那兩名內(nèi)侍的消息了?!?/p>
離開了關(guān)著舞姬的房間,我與仆散少卿一同跟著夾谷寺卿,來到了他辦公的房間。
夾谷寺卿走進(jìn)房間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長嘆一口氣:“唉,頭疼。”
我微微皺眉,面露不解之色問道:“夾谷寺卿,這案子基本已破,只要搜府拿到罪證,不應(yīng)該是高興嗎?
您這是怎么了?怎么還唉聲嘆氣起來了?”
“唉,殿下啊。您是有所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