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美味的炙羊肉,不知出自誰手啊?”
薛樓皖昂首道:“這羊,是我精心選購而來。”
藍相夷亦不甘示弱:“這調(diào)料,是我悉心調(diào)配而成。”
上官連城則自豪地說:“這架火烤制,自然是我親力親為。”
赫連望卿眨眨眼:“我嘛,我一直陪著婉兒姐姐呀!”
我無奈的搖了搖頭:“你們幾個,弄個炙羊肉竟也這般爭強好勝?那不如比比誰的酒量更為出眾,如何?”
薛樓皖豪爽地端起酒碗,說道:“既然婉婉如此提議,比就比,豈會怕你!”
我趕忙攔下欲一飲而盡的薛樓皖,說道:“且慢,這般干喝,略顯無趣。不如玩?zhèn)€游戲,增添些趣味?”
“阿婉,玩什么游戲,你盡管定奪。”
“今日人多熱鬧,不如就玩擊鼓傳花之戲,如何?”
鸞凌疑惑地問道:“殿下的意思是,我們也要一同參與嗎?”
“正是,除我與赫連望卿之外,你們皆需參與。規(guī)則便是,花落誰手,要么飲酒,要么表演節(jié)目,諸位意下如何?”
赫連望卿嘟囔著嘴不悅的問道:“姐姐,為何獨我不能飲酒?”
“因為你尚未成年!不可飲酒!此乃為你身體著想。”
她輕聲一嘆,幽幽說道:“哎,好吧!那我便來擊鼓!”
鸞櫻旋即取來絹制的花與小巧的鼓,我輕輕用手蒙上赫連望卿的雙眼。
赫連望卿滿心歡喜,說道:“諸位準備妥當(dāng),我可要開始咯!”
小鼓的聲音“咚咚咚咚”清脆敲響,突然,“咚”的一聲尾音,花恰好傳至藍相夷手中。他微微一笑,無奈地搖搖頭,從袖袋中取出短笛
薛樓皖此時打斷藍相夷:“且慢,你表演樂器,豈不乏味?喝酒喝酒!”
說罷,將盛滿酒的碗遞至他面前。
藍相夷瞪了薛樓皖一眼:“薛樓皖,我雖不常飲酒,但酒量未必在你之下!今晚,誰都不許動用內(nèi)力!”
薛樓皖指了指面前的酒碗,大聲嚷嚷:“藍相夷,哪來這許多啰嗦!喝便是了!”
藍相夷白了薛樓皖一眼,而后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。
雖說我蒙著赫連望卿的雙眼,可不知為何,我總覺他仿佛諳熟節(jié)奏,這花竟一直于薛樓皖、藍相夷和上官連城之間徘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