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鬧!此次南疆,你是一定要去的。
同時,讓西境與東海都弄出一些動靜來,鬧出的動靜無需太大,只要能牽制住當地駐軍即可。”
“婉婉,你的意思是,若是北境戰事吃緊之時,舉國上下無力支援?”
我輕輕的點了點頭:“正是如此,朝堂之上有藍相夷盯著,其他三地的軍隊有你薛家軍掌控著。
咱們就只需作壁上觀,你覺得如何?”
他的手掌撫上了我的臉頰,輕聲說道:“那一切便聽從婉婉的指示。只要婉婉你開心,哪怕讓我翻了這天都行。”
我噗嗤一笑,抓過將他的手掌,細細觀看,接著問道:“樓皖,我什么時候可以學習輕功?”
他的目光鎖定在我的雙唇之上,而被我緊緊抓著的手輕輕地動了動,結果掙脫不了,于是輕笑一聲。
“嗯。。。。。若是一切順利的話,約莫半月后吧!
你可得記著每日扎馬步穩固根基,夜晚之時修煉內功。
我會將天樞留下,他輕功不錯,半月后便讓他來教你。
而這近身搏斗的技巧,你倒是可以讓鸞凌教你。
待大勢已定我回來之際,差不多便可以教你使劍了。”
我笑盈盈的看著他:“好!那便一言為定!我等你回來。”
薛樓皖的手指撫上了我的嘴唇:“婉婉,有你這句等我回來,我便心滿意足了!”
趁他不備,我張開了嘴,輕輕的咬了咬他的指尖。
他整個人一愣,輕輕顫抖了一下:“婉婉,你。。。。。。!”
我噗呲一笑,然后將頭湊近他的耳邊:“皖哥哥,你一定要平安歸來。屆時,等你來參加我的及笄之禮。”
言罷,我偷偷的親了親他的臉頰。
薛樓皖未曾料到一向張牙舞爪的我,居然會主動的親他。
待他反應過來之后,溺愛的用手指捏了捏我的鼻尖:“我的小貓兒終于將利爪收起來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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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早,我指了指瓷瓶問道:“鸞凌,這個藥真的不傷身體嗎?”
鸞凌點點頭:“公主殿下放心,此藥無害,只是會讓人疲倦乏力,診斷脈象會是風寒的癥狀。”
“也就是我母后服下之后,便會每日昏昏欲睡?沒有精力過問他事?”
“回公主殿下,是的。服藥之后半月之后便能康復。”
半個月時間夠了,只是有些對不住母后。
此次父皇要出征,我必須攔住母后,不讓母后前去諫言,只有讓她‘病倒’,才能使她與此事毫無關聯。
我依稀記得,前世父皇要出征,母后前去相勸,反被父皇扇了一巴掌,說她是婦人之見,多管閑事。
而今世,我定不會再讓母后受到一丁點來自父皇的傷害。
待我進入母后寢宮之時,黎兒正陪伴在母后身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