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本是我受封少族的大日子,在祭殿之后,皖昊、皖宙以及皖宇便留了下來,隨同我們烏妞二人一同回了此地。
他們三人因惦念五年前所食的果子,于是我們便一同到了水龍車附近的假山洞口。
原本是我們五人一同前往的,可是因皖昊個頭太高,那洞口儼然進不去了,故此他便留在了洞外,而我作為莎卓部落的少族,自然是不能讓客人獨自在此空等的,
于是我主動對羽嬤說,我就在洞外陪著皖昊,此事你們可問羽嬤是否為真!”
當眾人的目光徐徐看向姤樓之時,她連忙點了點頭應道:“阿茲說的沒錯,事情確實如此。”
“阿霽,那你接著說,羽嬤他們進洞之后,你與皖昊為何又分別落了水?”
“回老嬤母的話,我們二人本是坐在石桌邊上閑談的,可恰巧皖昊看到了池中不遠處一朵正欲開放的荷花,于是他便詢問我可否采摘。
池中的荷花若是他人定是不可得,但皖昊是我們的帕祖,我猜想他想要采摘那朵荷花,定是要送給阿婭烏喲的,于是我便未曾阻攔。
皖昊會輕功,因此他飛去荷池中央不費吹灰之力,可我卻還是擔心,萬一他掉入池中,那可不好了。
于是我便站在了荷池的邊緣,來回走動看著皖昊。
可誰知池邊的一塊石磚竟然松動了,我未曾踩穩便跌落掉入了水中。
我這邊動靜自然是引起了皖昊的注意,他見我落水于是荷花也不采了,飛身前來欲要將我從池中拉上來。
可好巧不巧,他落腳之地,正是那塊松動的石磚,因此皖昊一個沒站穩,也落入到了池中。
所幸的是,這池水并不深,于是我們二人相互幫扶,才從池中艱難的爬上了岸。”
說到此時,老嬤母立即轉頭問向她身邊的侍女阿穰:“阿霽所言可真?確實有那么一塊石磚?”
阿穰點了點頭應道:“那塊磚是今早發現松動的,畢竟水龍車那里偏僻,工匠打算待宴席結束之后才去修繕,誰知卻出了這檔子事。”
老嬤母聽罷微微昂首,截至目前位置,看來姤霽所言皆為實話了,她微微地松了一口氣,對著姤霽的聲音也有所緩和:“阿霽啊,那為何皖昊會進了你的房中?”
姤霽淚眼婆娑的搖了搖頭:“我也不知為何,我們分別之時未曾遇到下人,于是我便給他指了客房的路,我自己便回屋了。
可是正當我沐浴之時,卻聽到了房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,我原本以為的月棠來了,還高呼了兩聲,可是月棠卻沒有回應。
于是我便趕緊湯浴之中起身,穿上衣服前往內房。
可誰知我瞧見的竟然是衣衫不整的皖昊,他已然躺在了我的床榻之上還喋喋不休。
我那時又驚又怕,本想著高聲喚人前來,可又害怕驚動客人們,引起不必要的麻煩。”
姤央聽罷,冷哼一聲:“所以你便打算,親,自,照,顧?”而那“照顧”二字,卻是咬著牙縫而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