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幾分鐘,車輛轟鳴著消失在夜色里,
只留下空曠的營地。
夜風帶著涼意,我的心也一寸寸沉下去。
多年的感情,竟抵不過幾句所謂的細節觀察。
我吸了吸鼻子,給閨蜜打去電話。
“你不是參加林景川他們單位的集訓聯誼嗎?他怎么沒送你?”
“別問了,”我聲音有些啞,“我想分手。”
回去的路上,閨蜜氣得不行。
“林景川腦子進水了?那個許沅明顯對你有敵意,她那叫觀察入微?那叫吹毛求疵!居然把你一個人丟在野外集訓基地!”
“他一個常搞野外拉練的人,不知道夜里這邊多不安全嗎?”
我緊抿著唇。
他當然知道。
可他還是這么做了,用這種近乎懲罰的方式,逼我向許沅和他們低頭。
手機震動,是許沅發來的消息。
“沈同志,你安全到了嗎?基地這邊晚上有蛇蟲,還有野狗,千萬注意安全。”
“景川這事做得欠考慮,我已經說過他了。你放心,他平時很重視我的意見,等他忙完手頭的事,我讓他聯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