搖頭朝更衣室走去。
避難基地各方面均有不少漏洞。
他們大部分的精力放在對付蜃祁,對付新物種,或是攻打資源點等方面上,基地內的一些細節事情不夠完善,或許是落實不到位。
人員流動性太大。
上午工作的幸存者,可能午休后就不知所蹤。
這種情況下,基地高層辦不到所有事情都面面俱到,他們只需要掌控大方向,不讓大方向出錯就行。
“吱呀。”
更衣室內。
昨天的司機已經穿好防護服等候著。
除司機外還有三個面容憔悴的幸存者,其中兩個似乎認識,坐在長板凳的一端抽煙聊天,剩下一個則蹲在角落沉默不語,神色不安,對即將開始的工作感到惶恐。
見有人進來。
幾人下意識回頭,隨后收回目光不再理會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徐萬里到嘴邊想要打招呼的話,硬生生憋回去。
說實話,他很不習慣街道清理的工作氛圍。
太壓抑了。
“年哥。”
徐萬里走向司機。
也不避諱其余幾人,掏出帶來的幾根巧克力塞給對方。
“我這人一緊張就想上廁所,你多擔待擔待。”
“你這是干嘛?”
司機名為馮靖年。
他不愿收,相對那些幸存者摳摳搜搜的三瓜兩棗,他更愛惜個人的羽毛,踏踏實實干活。
可看到手里的巧克力,他遲疑了。
這一類高糖高能量食物,在末世的價值不比藥品低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