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你媽我是那種卑鄙刻薄之人嗎?”
“那誰知道,畢竟你有前科。”
“你!”
周怡氣得半死,這死孩子嘴像抹了砒霜一樣。
連她這個當媽的都不留一點余地。
“她在家嗎?我想和她談談。”
“談什么?我是當事人,你不和我談,和她有什么好談的。
還是你認為,你的幾句威脅,或所謂的曉之以情,動之以理,能讓她退縮,離我而去?
亦或是,你覺得你兒子我是個軟弱無能的懦夫,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。”
“霍淮川!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做什么!
你這么多年掙了軍功,不用家里庇護,努力爬上來。
現在因為兒女情長,或許之前的努力全部付諸東流,你甘心嗎?”
“甘不甘心,要看和什么比。有些東西可以用價值來衡量,有些東西不可以!
媽,我從未想過自己情感里的最大障礙會是你和爸,也不想因為這些和你們鬧僵。
老二的事情我只能說聲可惜。
但我不會退讓,更不會放手。
你覺得是她死纏爛打你兒子?
其實人家早就想把我踹了,她看不上我,更看不上我們霍家。”
“我們霍家是什么樣的家庭!
在京都可以說是說一不二。
有多少單身姑娘擠破頭想進咱們家門,她還看不上了?”
“對,人家就是看不上!
人家有工作可以養活自己,有父母疼愛自己,吃穿不愁,衣食無憂。
年輕漂亮,不乏男同志追求。
我有什么?
看著顯赫,實則人家根本不稀罕的家世。
一門心思只知道工作,年紀大的工作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