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你想談對象或者結婚,老師手里有大把的人才等著你去選。
保證讓你挑一個滿意的。”
“老師……”
“你還年輕,很多情感問題看不透徹。
或者……有什么難言之隱亦或是受過傷。
老師也年輕過,也懂你們年輕人的心思。
有困難一定要跟我說。”
從主任辦公室出來,舒顏還有些云里霧里,她總覺得主任說的話很有深意。
而對方沒有挑明,她也不再追問。
在她離開后,孟昭義深深嘆了口氣。
他打開右手邊的抽屜,里面是一封舉報信。
上面清楚的寫著舒顏和軍人霍臨淵的夫妻關系。
隨后又和丈夫的哥哥攪和在一起。
從她的個人檔案來看,舒顏是未婚,這一點應該不會造假。
那個所謂軍人丈夫要么是兩人沒有領證,要么就是關系斷裂。
按理說,這是職工的個人情感問題,他們不會過問。
更不會介入。
但對方寫的有鼻子有眼,而且說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舒顏和那位大伯同居。
說他們如果想調查直接去看她的住處看看便好。
孟昭義不想將事態鬧大,更不想為了確認這件事情,去調查職工的隱私。
他相信自己的眼光,也相信自己的徒弟。
擔心的是,既然有人把信送到他這兒來,如果他沒有做出反應,那么很快,這封信會出現在很多地方。
到時候事情就被動了。
這種事對女同志來說,可以算是毀滅性的打擊。
如果舒顏承受不了輿論壓力,或者社會其他方面勢力的介入。
比如說婦聯,比如說那位男軍官的部隊領導,亦或是現任男人的單位、家庭,各方面的壓力。
她一個女孩子怎么承受?
就在孟昭義一籌莫展的第隔天,一個高大俊冷的男人找到他。
舒衛東剛從車間巡查完上來。
“廠長有您的信。”
部門職工拿報紙的同時給他送了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