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顏剛洗好澡從浴室出來。
這兩天沒日沒夜加班,試藥期間,實驗室的小白鼠死了好幾批。
這些“大體老師”的尸體都是她處理的。
結束后,老師給他們組放了半天假。
由于下雪,她回家也不方便。
索性找出那天霍淮川給她的鑰匙,過來給綠植澆澆水,順便洗個熱水澡。
天知道,在寒冬臘月,條件艱苦的基地,洗澡對他們來說是多么奢侈。
霍淮川直到打開家門上了樓,才看到樓梯間的燈亮著。
短暫的大腦空白后,第一時間感覺是家里遭了賊。
自己當時離開的時候很確定關了燈和門窗。
現在……
他順手拿起樓梯口的瓷花瓶
努力保持頭腦清醒,向臥室走去。
臥室門沒鎖。
打開門就見到,本該在基地的女人,背對著他,坐在梳妝臺前涂涂抹抹。
身后的聲響也驚動了舒言。
她猛的回頭。
兩人都以為是幻覺。
“霍淮川?這么晚了你怎么在這兒?”
霍淮川見到舒顏,僅有的理智瞬間土崩瓦解。
他顫巍巍走向她。
不待舒顏反應,直接撲到她身上。
“你……喝酒了?”
身上酒味這么重!
“既然有你在,我就不用那么痛苦了。”
舒顏懊惱。
這家伙明明知道自己喝酒后是什么德行,居然敢在外面喝酒。
“喂,你先別扯我衣服,去洗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