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就一股腦扎進空間,開始收草藥,曬草藥,洗草藥,剁草藥。
尤其是剁草藥時下手那個狠呀。
仿佛把在男人那兒受來的氣通通發泄出來。
人家說情場失意,職場得意。
憤怒值爆滿的舒顏用一天時間,又研制出許多藥物和護膚品。
忙完一天的工作,用曬了半晌的靈泉水舒舒服服泡了個澡。
直到躺回床上,心里那口氣兒才順了出來。
她不允許惡劣的情緒,影響自己太長時間。
明天她要去看原生的父母,記憶中還記得那條路和那個農場。
就是不知道他們夫婦二人過得如何。
無論是出于道義還是占據這具身體的愧疚,她并不打算也不能空手前往。
所以,當舒家夫婦看著瘦的快脫相的女兒拎著大包小包來看望他們時。
夫妻倆抱頭痛哭。
“爸……媽?你們,你們干嘛哭成這樣?”
這聲“爸媽”舒顏叫的異常順口,因為她發現蘇家夫婦和現其中她的父母長得一模一樣。
根本不用做任何心理建設,那聲“爸、媽”她都脫口而出。
“顏顏,你……你怎么瘦成這樣!我的心肝,我的寶貝,你受苦了,都是爸媽沒用,拖累了你。”
舒母緊緊抱著舒顏,眼淚像不要錢一樣,流個沒完。
旁邊,兩鬢有些斑白的男人上前將母女倆擁入懷中。
“是我舒衛東沒用,讓你們娘倆跟著受苦。
顏顏,跟爸媽說說你這一年過得怎么樣,下鄉還習慣嗎?有沒有人欺負你?你二叔一家有沒有幫襯你?”
提到二叔一家舒顏便想起楊蘭母女。
可她并不打算向舒家夫婦告狀。
他們已經被困在這一方天地,就算告訴他們了,也只會徒增煩惱。
“爸,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。我不想去麻煩別人,況且現在我過得很好。”
在談話間,舒顏發現父母壓根兒不知道原主結了婚,還以為她在鄉下當知青呢。
躊躇著要不要告訴他們真相。
想想還是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