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手七年后,前女友成了家喻戶曉的大明星,而我,依舊是個一事無成的窮小子。
在一次同學聚會上,她被眾人簇擁著,像個高高在上的女王。她端著酒杯走到我面前,
語氣疏離:「好久不見,聽說你混得不怎么樣?」朋友們都在看我笑話,我卻笑了。
我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破舊的U盤,**了包廂的投影儀里。下一秒,
一段極其私密的視頻開始播放,女主角正是眼前這位光鮮亮麗的大明星,而男主角,
是七年前的我。在她驚恐的尖叫聲中,我湊到她耳邊,
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:「寶貝,這才哪到哪,我這里還有一個T的庫存,
想不想重溫一下?」1。包廂里的空氣凝固了。音樂停了,喧鬧的人聲也消失了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從投影幕布上,緩緩移到我,和已經面無血色的蘇晚晴身上。屏幕上,
青春期的我抱著吉他,對著鏡頭笑得一臉燦爛。而鏡頭后的蘇晚晴,
聲音帶著少女的甜糯:「江哲,你以后一定會成為大明星的!到時候,我就做你的頭號粉絲!
」視頻沒有聲音,但口型清晰可辨。這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個紀念日,我為她寫了第一首歌。
剛才還圍著蘇晚晴奉承的「朋友們」,此刻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雞,一個個張著嘴,
卻發不出任何聲音。他們的眼神在我和蘇晚晴之間來回掃視,充滿了震驚、鄙夷,
以及一絲幸災樂禍。蘇晚晴的身體在發抖,她死死地盯著我,眼里的驚恐被恨意取代。
「江哲,你瘋了!」她壓低聲音,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。我沒理她,只是拿起桌上的一杯酒,
慢悠悠地晃著,欣賞著她從女王跌落凡塵的模樣。「怎么,不認識了?」我輕笑,
目光掃過她身上那件價值不菲的定制禮服,「蘇大明星,七年不見,架子越來越大了。」
她身后的經紀人林姐終于反應過來,一個箭步沖上前,手忙腳亂地去拔投影儀的連接線。
「誤會,都是誤會!設備出問題了!」林姐臉上堆著僵硬的笑,一邊試圖控制場面,
一邊狠狠地瞪了我一眼。可她越是這樣,周圍人的眼神就越是玩味。視頻還在繼續,
畫面一轉,變成了大學宿舍樓下,蘇晚晴踮起腳尖,在我臉上親了一口,
然后像只受驚的小鹿一樣跑開。那是她第一次主動吻我。一張張青春洋溢的臉龐,
一段段封存在記憶深處的過往,此刻像一把把鋒利的刀,刺向蘇晚晴那張完美無瑕的臉。
「江哲!你到底想干什么!」蘇晚晴終于崩潰了,她沖過來想搶我手里的酒杯。我手腕一側,
酒液盡數潑在了她昂貴的禮服上,深紅色的酒漬迅速暈開,像一朵丑陋的血花。「啊!」
她尖叫著后退,難以置信地看著胸口的狼藉。「我想干什么?」我站起身,一步步逼近她,
直到將她逼到墻角,「你不是問我混得怎么樣嗎?我現在就告訴你。」我俯身,
嘴唇貼著她的耳朵,用冰冷的聲音一字一句地說:「我混得很好,好到有足夠的時間,
把你我這七年的恩怨,做成了一個合集。」「你……」她瞳孔驟縮。「寶貝,這才哪到哪,」
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,「我這里還有一個T的庫存,想不想重溫一下?」一個T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