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弟弟,過的很苦。
吃完飯簫進騎車送兩個弟弟妹妹去上學,裴歡在家待著,和曲松兒聊天,網購中午的菜。
中午簫進不在家,她一個人煮了一碗面條,吃完飯了簫進回來了。
裴歡撇嘴,“你干啥去了?”
簫進,“……給你視察你的房子,你還能一直待在我這小地方不成。別一副怨婦表情,整得跟我女朋友似的,收拾東西快走。”
裴歡努了努嘴,拿起包。
戴上帽子口罩,和簫進下樓。
唯一的頭盔還是給了她。
半小時的車程,把她送回了她的院子。
高政在家。
“裴小姐,您終于回來了。從昨天晚上過后,這兒就沒有媒體蹲守了?!?/p>
裴歡進屋,沒發現簫進跟進來,她出去叫他,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他疾馳而去的身影。
走了。
這小子,裴歡無奈的搖搖頭。
…
簫進按照約定去了市區酒店,厲左帶他上了樓。
進房,沈厭坐在沙發,已經等候他多時,
簫進大肆肆的往沙發上一坐,倨傲的看向沈厭,“找我有事兒?”
沈厭放下腿上的筆記本電腦,關閉密密麻麻的股市信息,他看向他,成熟男人的眼神平靜又含著壓迫,“一個人來的?”
“不然呢?”
“不怕我收拾你?”
“憑什么?”
“你跟我老婆,關系親密,這個理由,夠揍你么?”
簫進,“哦,因為昨晚上給我撐傘,沒搭理你。那你這老公也挺失敗,她理我都懶得搭理你,你肯定對不起她了唄。”
沈厭太陽穴突突的跳,拿出一張支票,“兩百萬,離開她?!?/p>
“……”
簫進倒也不是沒有見過幾百萬的支票,曾經不止一個富婆要包養他,給他錢,不過他都拒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