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看這個商行,也確實像是陳小米的,這店鋪開張到現在,這個大老板吧,他好像就從來沒有現身過。」
「這陳小米不是對鎮上的大老板有救命之恩嗎?說不準就把店鋪送給陳小米了。」
「這店鋪可是抱金蛋的母雞啊!」
「這店鋪真是陳小米就不對了啊陳小菜前陣子成親,陳小米只岀了十幾兩的聘禮,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。」
「十幾兩銀子也不少了,都是一家人了,這聘禮也就是走個過場,沈池好福氣啊跟著陳小菜吃香喝辣的。」
「這陸家的能人不少啊這陸程玉考中了秀才,沒想到陸林更厲害,都是做老板的人了。」
「陸林厲害有什么用,早就入贅出去了,也不算陸家的人了。」
這陳小米是華夏商行老板的事情爆岀來,這沈池和陳小萊的婚事又被人議論了起來,一時間,沈池成了村里所有人都羨慕的幸運兒,若陳小米是華夏商行的大東家的話,陳小萊就是少東家了。
華夏商行那么有錢,沈池成了東家夫人,怎么著也能沾不少光啊幾個當年看上了陳小菜,結果,「半途而廢的人家,紛紛后悔不已,在幾家人看來,當年還是應該再堅持一下的,搞不好當年堅持之下,自家閨女和陳小萊的事情就成了,華夏商行這么大一個商行,稍微漏點出來,也夠讓鄉下一大家子,吃香喝辣了。
眾人紛紛感嘆老阿婆好福氣,雖然兒子、兒媳早死,卻沒想到雙婿給他長臉了,一個小雙兒居然找了個這么好的夫家。
陳家一家人坐在一起,臉上都有些不好看。
陳守信有些激動的道:「爹啊這個陳小米是大老板,還藏著掖著,他分明是在防你們啊!」陳守禮也有些激動,他想不通怎么陳小米一下子就成了商行的老板了。
陳景有些激動的道:「陳小米有錢,這家伙有錢還裝窮。」
陳景這幾年,被磋磨的不輕,陳小米是商行老板的事情傳到陳景耳里,陳景既驚訝,又氣憤。
「當初要少了啊!」陳老太太也是悔不當初。
「老頭子,你還說,他是因為沒錢才賣房子的,這哪里是沒錢啊!這分明是因為他在鎮上已經有房子了,所以壓根就看不上鄉下的房子了。」
陳老爺子心下嘆息,當年,陳景惹出事之后,陳小米出了一半,剩下的一半卻把他們一家人折騰的不輕,陳小米要是老板,那一百兩對于陳小米而言,根本就不算什么。
「爹啊陳小米一個人發財,根本就不管家里,他也太過分了。」陳守仁道。
陳老爺子嘆息了一聲,道:「斷親書都簽了,他錢再多,也跟我們陳家沒關系了。」
當初,陳小米給錢的前提就是簽署斷親書,而斷親書之上,明確規定了雙方自此兩不相干陳小米哪怕餓死,也不會要陳家的錢,而陳家的要是餓死,陳小米也不用救濟。
老太太有些激動的道:「那小子是故意的,故意的,我說他為什么給錢給的那么爽快啊他就是誆騙我呢。」
陳老爺子也覺得陳小米恐怕是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天,所以,當初才會找他們簽斷親書。
陳守仁看著老太太,有些激動的道:「娘啊當初,你就不該要三十兩,就應該要幾百兩老太太繃著臉,道:「三十兩就想斷親,太便宜他了。」
陳景哆嗦著身子,當年,因為他欠錢的事情,一家人都埋怨他,他放棄了科舉,放棄了錦繡前程庸庸碌碌這么多年,陳景忽然發現,他根本用不著受那么多苦的。
當年,陳小米完全可以給他還清欠款的,可是,陳小米偏偏見死不救,看著他落魄,看著他從一個讀書人淪為泥腿子。
陳老爺子繃著臉,知道陳小米是華夏商行的老板,陳老爺子也是有些心情激蕩。
這陳小米這么本事這么大,是陳老爺子是沒有想到,陳老爺子忍不住想:當初他若是對二房好一些,若是在老太婆逼著兒子進山的時候,阻攔一下,那也許現在二房還好好的,陳小米也會對他好好的,他就在鎮上做老太爺了,哪里還用像現在這樣,頓頓為柴米油鹽發愁,家里還沒個消停。
他可是聽村人說了,這沈阿婆這幾年,就在鎮上住著,手上還有幾個女工,那幾個女工都聽她的吩咐,日子過的不知道多自在呢。
「陳老爺子,這華夏商行是陳小米的,是不是真的啊!」陳老爺子一走出去,就被幾個村人給圍上了。
「我也不知道。」
「老爺子,你怎么能不知道呢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