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族聯(lián)姻,我被選中迎娶死對頭家的女兒。傳聞她刁蠻任性,私生活混亂,
是個不折不扣的交際花?;槎Y當晚,她穿著火紅的敬酒服,醉醺醺地把我推倒在床上,
眼神迷離?!刚f,你是不是也跟外面那些男人一樣,只是圖我們家的錢?」我看著她,
一個字都說不出來,因為我是個啞巴。她愣住了,隨即瘋狂地大笑起來,
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?!负?,好一個啞巴!正好,有些秘密,說出來太臟,做出來,剛剛好。
」她一邊說,一邊開始解我的襯衫紐扣。1。我叫陸宴,是個啞巴。此刻,
我正被我的新婚妻子沈若壓在身下。她身上濃烈的酒氣和香水味混在一起,
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(wǎng),將我牢牢罩住。她那句「做出來,剛剛好」仿佛一根毒刺,
扎進我的耳膜。我能感受到她微涼的指尖在我胸口劃過,
一顆、兩顆……襯衫的紐扣被她笨拙又急切地解開。我的身體因為這陌生的觸碰而僵硬,
但我沒有反抗。因為反抗,是這個世界上最無用的東西。十年前,
我親眼看著父親的公司被沈家吞并,母親病重不治,父親一夜白頭。而我,
因為目睹了那場骯臟的交易,被人灌下毒藥,壞了嗓子,成了啞巴。十年后,
陸家僅剩一個空殼,為了保住祖宅,父親卑微地接受了沈家的「恩賜」——讓我入贅,
迎娶他們家聲名狼藉的大**,沈若。一個啞巴,配一個交際花。在所有人眼里,
這都是一場絕配的笑話。沈若的手頓住了,她似乎終于從酒意中清醒了些許,撐起身體,
居高臨下地看著我。婚房里明亮的燈光,將我胸口那道猙獰的舊傷疤照得一清二楚。
那是十年前,為了保護父親,我替他擋下的一刀。沈若的眼神,從迷離到震驚,
最后化為一絲我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情緒。她臉上的瘋狂笑意褪去,
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的嘲弄。「呵,還是個有故事的啞巴?!顾龔奈疑砩掀饋?,
踉蹌地走到桌邊,拿起一份文件摔在我臉上。紙張鋒利的邊緣劃過我的臉頰,
留下一道細微的刺痛?!负灹怂?。」她的聲音恢復了清冷,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。
我撿起文件,是婚前協(xié)議。不,更像是一份主仆契約。協(xié)議規(guī)定,在婚姻存續(xù)期間,
我必須扮演好一個深情丈夫的角色,對外配合她的一切演戲。私下里,我們是室友,
互不干涉。我不能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。作為回報,沈家會注資陸氏,
保住我父親最后的尊嚴。每一條,都充滿了施舍與羞辱。我拿起筆,沒有絲毫猶豫,
在末尾簽下了我的名字——陸宴。我的順從,似乎又一次取悅了她。
沈若的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,她從手包里拿出一張黑卡,丟在我面前。
「這是給你的零花錢,密碼六個八。記住,做好你該做的,別妄想你不該想的。
我們沈家的錢,不是那么好拿的?!拐f完,她轉身走進了浴室,砰地一聲關上了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