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意思的低下頭。
剩余的人沒打搭理他,齊齊看向阿貍。
柳尹框聽到剛才小兒子說惡鬼,鬼什么的,臉色頓時緊繃起來。
“阿貍你沒受傷吧?”
柳付爵是個中看不中用的,說不得還要阿貍分神照看他。
阿貍搖搖頭,兩眼彎彎,“沒受傷,五舅舅說的惡鬼我也掃蕩干凈了,以后再也不會禍害人了。”
說話間那微微仰頭的氣勢,讓柳老爺子一怔。
他想過阿貍的本事,但是沒想到阿貍居然這么厲害。
心底不由暗暗抽氣。
家族綿延數百年,到了如今這個位置,什么離奇離譜的事情,柳老爺子沒經歷過,還是沒見過。
什么高人沒接觸過。
阿貍的年齡擺在這里。
比什么都要有說服力。
心里緩緩冒出一個想法,瞥見女兒兩眼含淚的樣子,先把話咽了回去,讓她們母女好好親香親香。
柳母身體不好,和阿貍簡單交流幾句,想親熱親熱,奈何精神不濟,只好先回屋休息。
只剩下阿貍和柳付雪的時候,柳付雪緊緊抱住阿貍,聞著她身上還帶著奶香,心里一陣一陣的酸澀。
聽剛才小弟說的簡單,可里面的兇險不用細說她也能想到有多危險。
“阿貍,以后咱們不出去了,陪在媽媽身邊好不好?”
阿貍蹭了蹭柳付雪肩膀,然后起身,看著滿眼擔心的柳付雪,輕聲安撫,“媽媽,您看我穿的是什么?”
柳付雪一愣,“道袍。”
阿貍笑著彎眼,“媽媽,這是我的責任,也是我的職責。”
“學一行做一行,你說呢?”
柳付雪心底猛地一怔,緩緩收起眼淚,重新看向自己的女兒。
是啊,那她呢?
大學剛畢業就跟蘇遠英結婚,除了最初和蘇元英建立公司打拼那幾年,之后就被關在家里。
以致于回到家里還是心神渙散待在家里。
察覺到柳付雪的變化,阿貍笑彎了眼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