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讓他們低價拋售積壓的絲綢,轉頭就讓朝廷頒布新令,絲綢成為貢品,價格翻了十倍。
我讓他們高價囤積的糧食一夜之間發霉變質。我偽造賬本,讓他們以為自己賺得盆滿缽滿,
實際上資金鏈早已被我抽空。三天。僅僅三天,鎮國公府的經濟命脈徹底癱瘓。
我拿著他們貪贓枉法、偷稅漏稅的真正賬本,直接送到了御史臺。
國公府數名核心成員應聲下獄。曾經不可一世的鎮國公府,轉眼間成了人人喊打的落水狗。
李學士的家人披麻戴孝地來我府前哭鬧,罵我是害死他們兒子的兇手。
我讓下人端出一盆混著骨灰的豬食,倒在他們面前。“你們兒子生前喜歡吃,你們也嘗嘗。
”他們看著那盆污穢之物,哭聲戛然而止,轉為干嘔。夜里,我獨自坐在空曠的婚房,
擦拭著一把從西域得來的匕首。匕首寒光凜凜,映出我冰冷的臉。
復仇的**并未讓我感到一絲喜悅,反而是一種更深的空虛。這時,下人來報,
說是皇后派人送來了賞賜,還暗示想為我另擇一門貴女。我看著那些華而不實的賞賜,
冷笑一聲。“讓她拿回去。”“告訴她,我沈辭此生,只會有永安一位妻子。
”打發走皇后的人,我叫來心腹。“去查。”我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。
“永安公主的‘尸體’,到底埋在了哪里。”我從不相信,我的仇人會這么輕易死去。
2朝堂之上,我樹敵眾多。鎮國公府的倒臺,讓以丞相為首的另一派勢力看到了機會。
丞相壽宴,給我發了請帖。宴會上,他頻頻向我示好,言語間不斷試探我的政治立場。
“沈國舅年紀輕輕,便有如此雷霆手段,前途不可**啊。”我端起酒杯,一副惶恐的模樣。
“丞相大人謬贊,下官不過一介商人,僥幸得了陛下恩寵,哪敢談什么前途。
”我表現得對權勢毫無興趣,只愛金錢和美人,像個標準的暴發戶。
丞相眼中的輕視一閃而過,顯然是信了。酒過三巡,宴會進入**。我安排好的**蘇憐月,
一襲紅衣,赤足登場。她身段妖嬈,舞姿驚人,一舞傾城。在場所有男人的目光,
都被她牢牢吸引。包括丞相那個草包兒子。他色瞇瞇地盯著蘇憐月,當場就要向我討要。
我故作為難,面露不舍。“丞相公子,
這……憐月姑娘是在下心愛之人……”他立刻抬出他爹的名號,態度囂張。“一個**罷了,
本公子看上她,是她的福氣!沈國舅不會這么不給面子吧?”我在眾人同情的目光中,
“忍痛割愛”,將蘇憐月送給了丞相之子。沒人知道,蘇憐月是我一手培養的暗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