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打擾你。”舒薏靠在他懷中,話說的輕言細語。
其實就是冷淡而已。
“就一點也不想我?”男人抱著她的手不由得緊了緊。
舒薏立馬感覺到謝南庭有情緒,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,滿眼含笑的望著他。
“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少,又不是分開很久,不至于。”
謝南庭抱著她進了衣帽間,緩緩將她放了一下來。
但大手還是掐著她的腰不肯松手。
“舒薏,你現在這個樣子,到底是有恃無恐,還是你原來的本心開始歸位了?”
他是有點生氣的,好歹也睡了這么久,怎么能一點感情也沒有?
舒薏彎唇:“嗯,有恃無恐可不可以?”
謝南庭掐著她腰上的軟肉低頭吻住了她柔軟的唇瓣。
“有時候我真不希望你想起來以前的事。”
“怎么,我以前是什么特別的人嗎?”
關于以前的事,謝南庭只是講了個大概,至于她脾氣如何,是不是好人,他只字未提。
謝南庭松開她:“倒也不是,就是性格冷淡了一點。”
這話怎么聽都覺得委婉,舒薏淡淡笑了笑:“看來我很壞了。”
“我去外面等你。”今天要辦正事,謝南庭也不打算跟她鬧。
吃過午飯后,謝南庭就帶著舒薏去了醫院醫生的住宅區。
這邊有很多老醫生,地方也比較安靜。
有點兒像那種干休所,醫生退休后的生活還是相當愜意。
何文昌在看過了舒薏所有的檢查報告后,又仔細看了看舒薏。
“既然沒有淤血,也沒有器質性的病變,這種頭疼應該就是神經性的。”
謝南庭:“那要是恢復記憶以后會對她的健康有影響嗎?”
何文昌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鏡:“目前看的話不會有,但實際這種情況也比較復雜。”
“可以找心理醫生試試,再加上按摩,推拿和中藥,問題應該不大的。”
謝南庭聞言松了口氣:“沒事就好?”
何文昌一頭白發,慈眉善目,看著很是和善。
這會兒看謝南庭的眼神也透著一種令人心安的慈祥。
“回去以后,替我問候你奶奶好。”
謝南庭:“是我們麻煩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