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城斜著腦袋,“你不打算處理一下流言。”
“你都一大把年紀(jì)了,難道不知道,流言這個東西,是越處理越糟糕的。”歐陽鶴反問道。
樓城插著腰,“你們學(xué)校的學(xué)生素質(zhì)實(shí)在是太差了,居然非議前輩,我覺得你們學(xué)院的學(xué)生迫切地需要好好整頓一下。”
歐陽鶴摸著下巴,“相比之下,更希望迫切地知道在學(xué)生的眼中我們誰是1,誰是0?”
樓城:“……”
“這個有差別嗎?”樓城問道。
“當(dāng)然有了,如果,他們覺得我是0,那他們就都死定了。”歐陽鶴咯咯地笑了起來,“當(dāng)然了,如果,他們覺得我是1的話,那其實(shí)血?dú)夥絼偟纳倌猩倥紶柊素砸幌拢彩菬o所謂的。”
漫天的冰水降落下來,歐陽鶴的衣服被淋的shishi的,“喂,老家伙,你怎么可以偷襲。”
“我只是想幫你降溫而已,我是瘋了,才找你聊這個問題,你的學(xué)生和你一樣的不可理喻,不見。”樓城氣沖沖地走掉了。
歐陽鶴摸著下巴,瞪著樓城離開的方向,“什么人啊!一點(diǎn)風(fēng)度都沒有。”
“啊!樓前輩走掉了,他是和歐陽導(dǎo)師鬧別扭了嗎?”
“嗯,婚姻有七年之癢,再好的感情也抵御不住時間,樓城前輩和歐陽導(dǎo)師大概是進(jìn)入彼此厭惡的階段了,真是可憐。”
…………
歐陽鶴走到一家小酒館前,目光被門口的一個幫忙擦獸皮鞋的小孩子身上定住了,歐陽鶴在小孩面前蹲了下來,小孩抬起頭,殷勤地道:“高手,你要擦鞋嗎?”
歐陽鶴看著小孩黑黑的眼珠,有些志得意滿地摸著自己的下巴,“你怎么知道我是高手。”
“先生你全身上下都洋溢著高人風(fēng)范。”陳尹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夸贊道,心里想著,我怎么知道你是高手還是低手,凡事過來擦鞋的都叫高手,這老頭一大把年紀(jì)還出來混,真是不容易啊!
歐陽鶴拍了拍陳尹的腦袋,“小朋友,你很有眼光嗎?”
“哪里哪里!”陳尹謙虛地道,心里想著:叫你高手你還真以為自己是高手了,真是不要臉,不過不要臉的人太多了,被自己叫高手的人,好像沒有一個反駁自己。
“你身上怎么有一股酒味,而且這酒味比這里面的酒坊的酒味還要好聞,但又奇奇怪怪的,好像很多種酒的味道。”歐陽鶴沉思地道,鼻子不斷地嗅著什么。
陳尹瞪大了眼睛,打量著歐陽鶴,嘴里小聲地嘀咕道:“不修邊幅的老怪物,一看就知道注定一輩子是光棍的德性,手里有根像暴發(fā)戶一樣的麾法棍!”
歐陽鶴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