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諾。”
接著,便對著棋湘招了招手:“棋湘,你過來與我對弈一盤。”
棋湘的棋藝果然精湛,居然能與我廝殺的不相上下,最后只輸三子。
而此時的茶韻也將茶百戲制好,利用茶湯的不同顏色繪制出春、夏、秋、冬四景之色。
當玉奴換好衣服后,站在四面屏風前,我對著綠綺說道:“綠綺,為玉奴伴奏,便用《四季》這個曲子吧。”
“諾。”
隨著綠綺的琴聲響起,玉奴袖蘸墨汁,利用袖長的力度,同時在四面屏風上作畫。隨著琴聲的快慢不同,繪制的速度也不一樣,用長袖將輪廓畫出后,玉奴便卸下長袖,雙手執(zhí)筆,為四幅畫增添色彩。
曲終,四副屏風也繪制完畢,冬梅、春蘭、夏竹、秋菊,正好與茶韻的四季茶百戲遙相呼應(yīng)。
“好好好!我能有你們真是榮幸之至!”我毫不吝嗇的夸贊了綠綺、微云、茶韻、棋湘、玉奴。
“后日宮中設(shè)宴,我會給你們都帶上人皮面具,屆時便聽我的指揮行事。”
五人齊聲道:“謹遵公主安排。”
“鸞凌,她們五人我就交給你安排了,這兩日且先在府中住下。”
她們六人被鸞凌帶走后,我陷入了沉思,鬼市的拍賣行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?
他們是怎么做到培養(yǎng)出如此多優(yōu)秀的女子的,每一個女子的技藝不輸盛京城中任何一家貴女。
看來是非常有必要二探鬼市的拍賣行了,不過目前還是先要解決后日西苑賞花的的麻煩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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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鄔貴儀正得圣寵,她發(fā)出的邀請?zhí)鞔笫兰乙矤幭嗲巴6袢盏馁p花宴未將男女賓分開,其目的不言而喻。
我到達之時,鄔貴儀名單上的賓客都已齊聚。
鄔貴儀扇著團扇輕笑的說道:“公主殿下還真是姍姍來遲呀。”
我端著公主的架子笑笑而言:“難不成要本宮一早便陪著你,在這里笑臉迎客?本宮可做不出這樣的事!畢竟本宮是正經(jīng)娘子。”
鄔貴儀聽聞我將其比喻為勾欄賣笑之女,面色先是一變,但是又很快變了回來道:“公主殿下身份尊貴,能來已是蓬蓽生輝了。”
我輕點頭額:“你知道便好!本宮的席位在哪?鄔貴儀還不帶路嗎?還是本宮不配你帶路?”
“殿下這般說可真是嚴重了,臣妾是專程在這里等待殿下的,殿下請隨我來吧。”
鄔貴儀做出一副委屈巴巴被人欺負了樣子,立即側(cè)身領(lǐng)我入苑。
才幾日不見,鄔倩倩居然懂得收斂了,看來是鄔相為她指點了一二吧,只是就不知她能憋多久了。
當鄔貴儀領(lǐng)著我到達宴會主場之時,參宴之人都起身行禮。
“鄔貴儀殿下,吉祥。公主殿下,萬安。”
鄔貴儀故作典雅的抬抬手對大家說道:“各位請平身吧。本宮在這西苑開設(shè)了曲水宴,也感激各位賞臉前來,平日里的宴席都略顯無趣,所以今日這曲水宴開宴之前,不如大家一同玩一個游戲吧。”
有一公子出聲問道:“是何游戲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