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養你,不過與收養天樞他們一般無二。
你走吧,日后莫要再出現在我眼前,否則,我難保下次相見,不會取你性命!”
接著便轉頭對著鸞凌吩咐道:“鸞凌,將人帶出去。”神色平靜,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“諾。”
鸞凌領命,上前幾步,將還沉浸在震驚之中的搖光帶離。
待鸞凌將人帶走之后,房中便只剩我與薛樓皖二人。
我正欲起身,卻不想薛樓皖長臂一伸,又將我輕輕拉回懷中,而后笑意盈盈地問道:“婉婉,方才可是因為吃醋,才那般做的?”
我微微挑眉,故作嗔怪道:“你覺得,我像是會吃醋之人?”
薛樓皖一只手輕輕攬著我的腰肢,另一只手輕輕把玩著我的發絲,置于鼻下輕嗅,而后深情說道:“當然會,我知曉,婉婉心中有我。”
我抬眸,凝視著他的眼睛,輕聲問道:“那可是培養了十多年的屬下,就這般因被我廢了,你當真不心疼?”
“不過是個不聽話的屬下罷了,怎能與你相提并論!婉婉!”薛樓皖將我擁得更緊,言語中滿是寵溺。
不知不覺間,我的手又輕輕撫上薛樓皖的臉龐,細細描摹他的骨相。而在他眼中,我仿佛透過他,在思念著他人。
剎那間,他猛地湊近,這突如其來的吻,倒是讓我始料未及。
這次的吻,與往昔截然不同,霸道而熱烈,仿佛要將我融入他的骨血。
我雙手用力推搡,卻如蚍蜉撼樹,紋絲不動。
最后,他竟還輕輕咬了我一口。
我又驚又怒,嬌嗔道:“薛樓皖,你發什么瘋?”
薛樓皖卻將頭埋入我的胸口,聲音帶著幾分委屈與不安,說道:“婉婉,與我相伴之時,可否別想旁人?”
嘴唇傳來火辣辣的痛感,我無奈地說道:“樓皖,我并未想旁人,你怎會這般想?”
薛樓皖抬手,輕輕撥開我額間的碎發,指尖溫柔地摩挲著我微微皺起的眉心,柔聲道:“婉婉,你說的話,我都信。
只是,我太害怕失去你。要不,我卸下兵權,我們攜手浪跡江湖,可好?”
我輕輕搖頭:“樓皖,還未到時候。你若卸下兵權,誰人能夠接手?如今,除了你,又有何人能鎮得住那些將領?”
他輕聲嘆息:“婉婉,我明白你的擔憂。我只是盼著,放權之日到來時,你能選擇與我相伴。”
我終究是無法應他的要求。
他無奈的淺淺一笑,于是問道:“今日你是如何運用內力的嗎?”
見他不再執著之前的話題,我點了點頭道:“我憶起之前藍相夷教我的內力化音波之法,便試著將內力凝聚于手掌之上。”
“看得出,你今日已然手下留情。否則,她絕無生機。”薛樓皖點頭,神色中帶著幾分贊賞
我輕聲說道:“畢竟是你的人,況且今日是招生首日,我不想在學宮沾染殺戮之氣。我們該出去了。”
薛樓皖像個孩子般,撒嬌說道:“再讓我抱一會兒,可好?已許久未曾這般抱你了!”
“無賴!后日定當好好陪你,可好?你且想想,想去何處?”我笑意盈盈,輕輕戳了戳他的胸膛。
薛樓皖眉眼彎彎:“早就想好啦,你之前答應過陪我游湖的!我已讓天樞去預定一艘畫舫,后日,你可不許爽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