處理完離婚的事,我馬不停蹄地趕往醫院。
搶救室外,沈清淮正陪在爸爸身邊。
來不及多問,媽媽便從搶救室出來,轉入重癥監護室。
“觀察七天,七天后沒事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。”
醫生的話,讓我們好不容易放松的心再次提了起來。
“別擔心,你媽媽一定會好起來的。”
爸爸緊緊拉著我的手,像是安慰我,也像是安慰他自己。
“爸,這到底怎么回事?”
我開口詢問,爸爸卻心疼地看著我:
“時妤,祈年是不是欺負你了?”
我胸口一酸,忍不住滾下幾顆淚來。
我搖搖頭,沒有多說。
安撫了爸爸幾句,便以替他拿換洗衣物為由,準備回家一趟。
沈清淮也順勢跟了出來,送我回家。
“今天多謝你。”我坐上他的車,
“還沒來得及問,你什么時候回國的?”
沈清淮的父母和我的父母是至交好友。
我和他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。
只是高中畢業他出國留學后,我們再沒見過,也漸漸斷了聯系。
“剛回來沒幾天。”
沈清淮從后座拿來一瓶水,擰開遞到我手中,
“前段時間市重點大學邀請我回來當教授,我同意了。”
我心里記掛著家中情況,也沒再多問什么。
家門口的情況讓我觸目驚心。
門口的白墻上用噴漆涂滿了惡毒的話語。
家門上也滿是侮辱性言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