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楚悅被惡心的不行。
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陸海呈厚顏無恥的樣子。
就算是曾經(jīng)被害死,她見到的也只是他陰險,狡詐,卻從來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原來他這樣惡心。
“好啊,這可是你說的,記住你說的話。”
李楚悅心里厭惡,但是臉上帶笑,忍著惡心把他扶起來。
“我是考驗?zāi)愕模茨阈膲虿粔蚝荩瑹o毒不丈夫嘛,男人沒有點狠心干不成大事,你能為了事業(yè)拋棄感情,通過考驗了。”
“你是……考驗我?”陸海呈這次沒有她說什么就是什么。
李楚悅幾次陰晴不定,他摸不透女人的心思。
剛才認(rèn)為她是白青青的想法,也重新變得動搖。
不會是白青青。
白青青沒有這么多的心眼。
他認(rèn)識白青青多年了,對她再了解不過,那個面團一樣的女人只會被人任意搓扁揉圓,她連李楚悅十分之一的心眼都沒有。
陸海呈對李楚悅的身份又有搖擺了,剛才篤定的事情重新變得不再篤定。
李楚悅問他:“白青青是被你們害死的吧?”
“不是,沒有的事情。”陸海呈矢口否認(rèn)。
“不想說就算了,但你這么沒有誠意,投資的金額我得好好想想,你心眼太多,別我的投資都打水漂,那就空歡喜一場了。”
“別走,我說。”
陸海呈把心一橫,心想反正我的事情這女人知道的也不少,我要還是遮遮掩掩,引起她反感就不好了。
他就把當(dāng)初的事情,一五一十說了一遍。
沒有一點隱瞞。
“精彩。”
李楚悅鼓掌,唇角微挑,露出一個淡淡的弧度:“很好,陸海呈,你等著出人頭地吧。”
陸海呈等來的不是投資,而是警察,白家人報警了。
白元柔回去后,脖子上的掐痕很明顯,根本瞞不住人,白父白母這次想法一致,全都要求報警,把陸海呈抓起來。
他們已經(jīng)失去一個養(yǎng)女,不能再失去親生女兒。
白元柔也怕了。